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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扬心乱如麻的坐在沙发里。心里想要反抗他俩自顾自的安排,另一方面一座逾越不了的大山却压着自己。

    “我要当爹了吗?。”

    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嘲讽的在胸口里惨笑着。思维有些麻木起来,听着父亲和苗艳玲在一旁商洽着婚事。

    “元旦,就定元旦吧!”

    苗艳玲红光遍布脸孔,像是在男女双方见面时,兴奋的娘家人。

    上官富挪动眼珠,看到上官扬一脸的无奈和不甘,心里升起怜慰。

    知道他不赞成这门婚事,可他哪里知道做父亲的难处。昨晚还和苗艳玲争执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婚事有种把柄在别人手里,受制于人的感觉。

    上官富试探着苗艳玲,看能不能让苗梦婉把肚子里的孩子先做了,给她一百万的安慰费。

    “安慰费?”

    苗艳玲一听就炸毛了。脸上瞬间变得冷若冰霜,眉毛眼睛怒立。

    “你们上官家有钱了不起啊!以为什么事靠钱都能解决吗?那是个生命啊!是女人的肉啊!你说这话有没有点良心。”

    上官富被她怼的无话可说,好长一会儿,又继续劝她。

    “我看官扬不是很情愿啊!老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这样的婚姻他俩能过的好吗?还谈什么幸福。”

    上官富遵遵诱导的说着,希望苗艳玲明白。

    “屁,不情愿,早干嘛去了,搂被窝了,把事办了,然后后悔了,这就是他干的事吗?”

    说完,苗艳玲觉得说得不够彻底。

    “想白玩啊!欺负别的女人行,欺负我家不行。”

    说完,又觉得不解气,对着上官富道。“你看看你儿子,一次就有种了,看看你,老娘天天伺候你,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上官富最怕她拿这事说话。忙打住她。“这怎么还扯到我身上了。”

    苗艳玲白了他一眼。

    “明早就把事定下来,梦婉哪里配不上他,时间久了,感情自然就有了。”

    ……

    苗艳玲说完结婚的时间,看向愁眉不展一言不发的上官扬。

    “怎么样啊?上官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结婚!终身大事。”

    上官扬语气重重的说着,实则是暗示一旁的苗梦婉,结婚不是儿戏,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可取吗!

    苗梦婉今早很奇怪,任由他们的论说,低着头一言不发,静待结果。

    “是啊!这是结婚,你有你的理由,可女人等不起啊!事已发生就要弥补,我问过梦婉了,她没意见,只想着以后相夫教子呢!”

    苗梦婉听了,脸色微红,羞涩的低下了头,埋在沉默中。

    上官扬气的胸口波澜,又无可辩驳。

    上官富见事已至此,对苗艳玲说“以后他俩是在这过呢,还是买房子出去单过?”

    这是个重要的情况,单过固然好,可没有佣人伺候,哪还怎么享受富人的生活,苗梦婉不等苗艳玲吩咐,接过话。

    “还是在这里吧!一来家人可以在一起,二来孕期也有照顾。”

    苗艳玲心里骂道,傻丫头,出去买房子可以写你名,在这里你能得到什么,可她的话已经说出口,只好顺着话说。

    “这样也好,你俩要是到外面单过,只剩下我俩还挺寂寞的。”

    “说完了吗?说完我要走了。”

    上官扬冷冷的看着她俩。

    苗艳玲看着上官扬不耐其烦的样子,“你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我还能提要求吗?”

    说完,起身看都不看他们,大步的走了出去,上楼换身衣服,逃离般的开车走了。

    “你看看你儿子,什么态度,好似在逼他一样,要不是他控制不住,能有现在的情况。”

    苗艳玲不敢对上官扬说,但这气要发到他爹上官富身上。儿债父还。

    看着上官富不吱声,苗艳玲接着说。“那我可准备了,元旦那天就是你儿子的大婚之日,请帖这几天就发了。”

    上官富闭上眼睛,沉沉的点了点头。

    苗艳玲看到此景,抿嘴笑了,如妖艳的蓝色妖姬,冲苗梦婉一抬眼角,苗梦婉会意的微笑不语,一切都听堂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