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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被他压得有些肩膀疼,她禁不住皱眉埋怨道:“厉彦成,你怎么跟猪样重!”

    闻言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微一使力,稍稍转移了些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那时明挽肩膀痛的有些发木,大约是没有发现这细微的转变。

    一路拖着人去了车边,张君立马出来给开了车门,帮着她把人扶进去。

    明挽原本是打算自己打车回去的,可奈何张君说厉彦成家里没人,怕到地点他一个人搬不动硬是劝着她陪着走一趟。

    她想说我一个女人都能将人从餐厅拖出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拖不动了?

    可未等她说出这句话,便听张君再次开口道:“再说今晚这顿饭,本来就是明小姐请客。”

    他的言下之意明挽听出了,篓子是她捅的,她当然得收尾。

    没再多说什么,她一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字拐出餐厅停车场,平稳行驶在柏油路面上。

    张君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明挽道:“先生喝了多少酒?”

    “其实也没多少的,两个人喝了三瓶,不知道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张君没再说话,心中依然有数,三瓶,别说两个人,就是先生一个人喝也还不到他平时一半的酒量。

    这点酒精,确实还不足以致其醉成这样,那么唯一的可能大约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这里他不禁再次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人,可抬眸的那瞬却正好接到那人警告的眼神!

    张君心头一颤,自知刚刚是多言了,立刻正襟危坐专心开车。

    漆黑夜色里,张君的车速明明很稳,可不知道为什么厉彦成那个人总是不经意撞去她肩头。

    这不,她刚扶正他的脑袋避开了他,他脑袋又一次砸在她肩头。

    她已然贴在车边避无可避,可是总也不能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