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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装模作样的拿着帕子擦着桌几,慢慢渡步到梳妆台前,她动作迅速的打开面脂盒子,取了一半来到手心,再从自己的盒子里取了一半混进面脂盒,她给调和了一下才抹平,闻着看着,都和原来的没什么两样。而后他把手心里的面脂装进了自己的盒子里,塞进了袖袋。

    将手上的面脂涂允擦于手,她捏着帕子出了殿,左右环顾无人后,她缩到了院角,在一片青石砖上挨个的敲打,终于听出一块砖后声音不同,她费劲的挪开,一只黄金匣子显露了出来。

    锦衣眼扫了扫周围,迅速的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就匆匆的将匣子放回去,又把砖盖好。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便捏着帕子回了殿里。

    她来到偏殿的床榻前,将其上的单子掀开,将纸包打开,细细的撒了粉到了上面,以帕子蒙着手,将那些粉末都抹开,而后又把单子铺好。

    做完了这些她退开看了看,确信无事了,才常出一口气,人便在外间慢慢的拾掇。不大会功夫,春梅从外面跑了回来,一脸得意的冲着锦衣笑:“哈,可把她们羡慕死了!”

    锦衣则笑着:“是啊,她们羡慕死了,我也羡慕。”说着手一指:“我只把外间收拾了,偏殿还没功夫整呢!”

    春梅一摆手:“行了,后面的我来!”说着就进了偏殿,锦衣借着给窗棂擦灰看了一眼内里,就见春梅手脚利索的拉抻了下床单,把被子理顺,就去收拾妆台。当下她也就放心了。毕竟她清楚宫里的规矩,太后千秋所有的东西都要一新,这凤藻宫也要应景,这单子定是早上才换的新的,三日里不会换过,而那药粉,****就可散完,她才不担心。

    陪着春梅拾掇了两下,她便自觉的离了正殿回了外院,在陈库里将那帕子给烧了之后,她才彻底的平静下来。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了。她心中想着,嘴角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

    大清早的洛惜颜就起来梳妆打扮,按照规矩她要换上了崭新的吉服,带着湘秀和春梅前往延寿宫去给太后磕头道喜。

    她一边吩咐湘秀给她梳个八宝髻,一边自取了面脂擦在脸上,当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脱了下睡觉才穿的纱衣,往身上套着这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共计十二件的吉服。

    可衣服才穿上身没多久,她就发觉浑身上下不但有种烧燎的感觉,更是如被针扎般的疼。口中叫嚷着,她慌忙推开了给她要挂霞帔的春梅,自己急忙的解了腰封,脱下了奢华的吉服。

    只穿着一层绸衣内里,洛惜颜顿觉轻松,她慌神的命春梅和湘秀检查那身衣服,不明白为什么这衣服上身会如此。

    湘秀和春梅摸索了半天也没发觉衣服有什么异样,描述了半天感觉的洛惜颜当下就命湘秀脱了自己的衣服,穿她的吉服。

    湘秀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依言做了,可衣服穿上了身,她并没什么异样感,倒在镜中看到自己穿着这身吉服是何等的美艳与贵气。

    她失神于镜中却被纳闷的洛惜颜看见,当下不快的命她脱下再穿,可衣服一上身,那种感觉又来,她想忍都忍不住,只举得自己的肌肤发烫发痒疼的钻心。

    大叫着她再一次的脱了衣服,不解的疑问,此时春梅细看了主子的肌肤才惊讶的说到:“主子,您的,你的身上出了很多细小的疹子。”

    一句话惊了洛惜颜,她抬了胳膊细看而后又跑向镜前再照,终于她踉跄一步疑问到:“这,这怎么回事?”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满身细小的疹子,只能穿若有若无的轻纱,这吉服华美沉重,她如何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