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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什么呢?

    师傅说过几天再上那座行云观,他有事要说,会不会就是这?

    带着疑问,杨赠月和陈加儿回到了家。

    和范二叔约了下午三点去做秧田,这会才十一点,她们可以吃过中午饭,睡个午觉再去。

    四昆山静悄悄的。

    与此同时,有一批人进入了四昆山的地界。

    他们向村民打听着时九月的消息,不过村民都摇头不知。

    四昆山的村民只知道九霄,没听过时九月也没听过时容川这两个名字,再加上赠月也不姓时。

    和这些人打听的完全对不上号,村民才懒得去帮陌生人分析。

    午睡起来的九霄就接到了村民们的电话,将有人在四昆山打听姓时之人的事告诉了他。

    九霄让村民们不必理会,他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这号人。

    挂断电话后,九霄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黑色扳指,心里叹了口气,躲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这些人,终于又要上门了。

    速度还真快。

    九霄将村民的电话告诉了赠月和陈加儿,下楼的时容川听到了,快速走到九霄身边:“九太爷,是我考虑不周,来的时候没遮掩行踪。”

    说完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和母亲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九霄没有责备他,这不是他想要遮掩就一定能遮得了的:“时家的动静这些人一直在暗中窥视着,你和你妈妈防得了一次,防不了每一次,该来的终归会来。”

    杨赠月却觉得这些人来得正是时候,她后陈加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等夜里再出去探一下这些人的虚实。

    四人没有过多讨论这件事,打算等忙完田里的活计再说。

    这样热的天气两个人也没有休息,南瓜趴在主人的脚边,大口喘气吐着舌头。

    看它热成这样,杨赠月把水龙头打开,接了满满一大盆水,拖着南瓜进了水盆,让它泡着。

    杨赠月和陈加儿顺便给它洗了个澡,南瓜也淘气,把身上的水全甩到杨赠月和陈加儿身上。

    气得陈加儿拎着它后颈的皮就直接将它提溜了起来。

    时容川刚好看到这一幕,在心里默念:雾草,这姑娘力气怎么这么大?

    这狗起码得有六十多斤,她一只手就提起来了不说,那狗还无法挣扎,这得多大劲儿?

    陈加儿忘记了时容川在这里,一时有些尴尬,连忙把南瓜放下。

    杨赠月却不以为然。

    末世后,没点力气还真活不下去,他们哪个不是力大无穷。

    这可是标配。

    两人把南瓜的毛擦干,就拿起工具下山,准备做秧田。

    时容川早上说去帮忙,九霄也不客气,让他换了一套轻便利于活动的练功服,带着他往山下走。

    等他和九霄搞定出门,杨赠月和陈加儿影子都看不到了。

    到了田里杨赠月先去找了范二叔,看了一下田里的水,担心之前进水口太小水不够:“二叔,田里的水够了吗?”

    做秧田得灌水,再把泥土垒一些起来,形成垄,然后把发好的水稻种子撒在泥上,这天气不用盖薄膜,几天就能长出来。

    这是老方法。

    现在有更先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