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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潜入那舟禾府中一开始发现一个女子在洗澡,起初属下错以为是舟禾金屋藏娇。后来皇上的人来了以后,才发现原来属下看到的女人竟然是舟禾。”

    这件事对于孙瀚山来薯片无疑是一个大大的惊吓。

    与自己共事如此之久的舟禾竟然是个女人……

    “确定你没有看错吗?”孙瀚山不相信所以再三的从刺客口中求证。

    刺客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他也一脸诚恳的回答了一切关于孙瀚山所有的质疑。

    “没错属下很确认,那人穿上衣服整理完束发以后就是舟禾。”

    孙瀚山眼神眯成一条缝,他在思考,思考若自己的人没有看错,舟禾如果当真是女子之身的话,扳倒他也就绰绰有余。

    “看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去试探一下,此事事关重大,你切记万万不可泄露出去知道了吗?”

    “是,属下遵命。”

    虽然刺杀舟禾失败刺客还算是有收获的,孙瀚山也就不准备责怪他了。

    “行了,你退下吧,小心外面追捕。”

    刺客转身入了黑夜,按照孙瀚山的要求直接攀上屋顶前往孙瀚山安排的地方。

    刺客离开以后孙瀚山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他脱下自己的披巾直接走出了偏僻的屋子走出院子外的破旧大门。

    前脚刚踏出院子,后脚搜查的内卫就已经将院子包围了起来。

    “给我搜……”

    孙瀚山已经走出离屋子远一些地方,嘴角勾起阴谋的笑意,得意忘形的转身走去。

    皇宫中颐岚殿。

    烛火别点亮的一瞬间舟禾警惕的扫了一下寝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无恙以后便长舒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几乎只差点挂到周濯夜的身上,吓得她赶紧松开自己的手。

    “皇上,微臣冒犯了。”

    如果这也算冒犯的话那么周濯夜多巴不得她可以再多冒犯冒犯自己。

    故作镇定的将手背了起来,绕过那外貌别致的炉子,走到床榻,便无所顾忌的依靠在床边。

    “舟卿只是害怕而已朕可以理解,只不过你要记得你方才说的话。”

    这一刻舟禾整个人完全凝固住。

    她好像都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那种情况下人都是没有理智存在的,所以刚才她说的话几乎都是已经记不清的了。

    “皇上,微臣刚才说什么了?”

    在周濯夜看来眼前的女人打算赖账,不过这招只是于其他人有效,于周濯夜简直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舟卿既然记不得,那朕可以帮舟卿回忆。”

    算了,刚才的事情她可不想再继续经历。

    见周濯夜从榻上起来,她慌了,意味周濯夜要走连忙机灵的跑到门边将门用力的关上。

    “皇上恕罪,方才你就当微臣惊吓过度暂时失忆了,不过现在微臣已经想起来了,想起对皇上说的话了?”

    看她现在惊慌失措的模样,可以知道她有多害怕自己会突然走。

    此法的确有用,既然是要靠逼迫的,那么周濯夜也就想好了一切。

    “是嘛,想起哪一句了?”

    为难,周濯夜这家伙们明摆着的就是在为难她。

    没有办法谁让她身在人家屋檐下,这下就算有再多的不愿意都要先度过今晚再说,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下。

    “皇上微臣说得实在太多,你说的是哪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