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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尘的气息还不曾完全平复,闻言抬了抬眸,“嗯?”

    “本座方才亲得你……舒服到了吗?”

    宴尘:“嗯。”

    若不是意志不清,宴尘怎会回答这般问题,且他也做不出这些事。

    “师尊之前说本座生的好看。”

    “好看。”

    “真的?”

    “我喜欢。”

    喻清渊呼吸一滞,只觉一颗心都要被这三个字浇筑的破体而出,即使他明了宴尘此刻说辞在毒素消下去之后便会如烟一般散去,可他就是贪婪的想再听一听。

    “师尊是喜欢本座的人,还是本座的脸?”

    “都有。”

    喻清渊道:“师尊真美。”

    “我一个男子,你说我美?”

    “便是这世间明珠珍宝,都是比不上的。”

    宴尘道:“这自是不能。”

    “本座说是便是,师尊,你唤本座一声阿渊好不好?”

    “……阿渊。”

    “再唤本座喻郎。”

    “……喻郎。”

    喻清渊疯在了宴尘的几个字里,他抓住宴尘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宴尘轻笑道:“□□……”

    还管什么□□,喻清渊在这般情形下未将师尊就地正法已是不错了。

    他往树上看了一眼,在宴尘腰上的手收了收,御起将他往上一带。

    此树年深日久,足有十多米高,树干两人合抱那么粗,上方枝丫纵横,主干分叉处自是有很大的空间,他两人在上面无论是站着或坐着都绰绰有余。

    枝繁叶茂间遮掩住他二人大半身形。

    宴尘又被喻清渊抵在树干上,喻清渊在他耳边道:“师尊帮我。”

    宴尘动了动腿,在喻清渊的膝弯处微微蹭了一下,又触在他的小腿上,将他往回勾了勾。

    喻清渊被撩的忍不了,又去亲他。

    半响后,喻清渊哑声道:“你咬我。”

    宴尘在他胸前一抚,故意道:“不是咬,是含。”

    宴尘说完这句话,眸中有一瞬间的清明,也只是一瞬。

    他的真实性情被压制在内,一时挣脱不开这毒素发作后带来的禁锢。

    他这五个字一出,喻清渊忽然将他往下带去,宴尘顺着树干滑坐了下去。

    喻清渊半跪在他身前,拉着他的手探下去。

    宴尘的手顿时便握到了喻清渊的。

    喻清渊忍到极限,他不能去动宴尘,但能让宴尘帮自己纾解,他除了亲了宴尘嘴唇耳廓脖颈,搂了宴尘的腰身,其他地方一下也未敢去碰。

    宴尘要去解自己的腰带。

    喻清渊用另一只手将他止住,哑声道:“师尊别解,解了你会后悔的。”喻清渊说的自是宴尘清明之后。

    宴尘:“你不想?”

    喻清渊怎么可能不想,他只是重复道:“别解……不能解。”他这明明是在说给自己听。

    宴尘的欲毒与喻清渊的相似却不尽相同,他虽身上奇热无比,额上却未似喻清渊那般出了一层细汗,身下也不曾如何,仿佛他这欲毒发作只是为了折磨喻清渊的。

    其实他这般与宴尘自身有关,他虽被毒素所控后如此行事,但宴尘的心境一直在混沌中与之对抗,虽言行举止出格却依然在迷蒙之中坚守本心不损。

    喻清渊拉着宴尘的手开始动作。

    宴尘不能解衣,便往下拉开自己左肩领口,露出那朵娇艳欲滴的红莲。

    那肌肤上玉泽与之一对比,让喻清渊看的呼吸更重。

    他错开眼,不看宴尘身上,看向别处。

    哪知宴尘用一手揽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小声道:“喻郎,你不喜欢?”

    喻清渊眼睫一颤,握着他手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再次将宴尘搂住。

    “阿渊,你不喜为师如此?”

    喻清渊的呼吸声一声重逾一声响在宴尘耳边。

    这时还一本正经的论师徒,实在是……

    喻清渊低头,在他肩上红莲处好一阵厮磨。

    片刻后,喻清渊松开他的手,他深深看着宴尘,眼中沉渊比深潭极海。

    他附在宴尘耳边,说了几个字。

    喻清渊依然不曾碰宴尘别处,只听他低声道:“师尊,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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