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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听从寒熠桀的命令还是对月蔷的话有所忌惮,帕.秋丽在被禁足的一个月里倒是十分安分。这也让寒熠桀跟月蔷过上了一段相对宁静的日子。

    这一个月寒熠桀没让月蔷离开清和宫,托着她的福,沁儿那丫头跟冷少秋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两人的感情也急速升着温。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阵子冷少秋跑腿也跑得特别卖力,特别超效率。

    这一天,寒熠桀又把寝宫当成了书房,将所有的奏折都搬到了清和宫。

    他十分认真地批改奏折,在他身后,月蔷踩着一张凳子正在奋力将一条绸带挂到横梁上去。好不容易才挂了上去,用力扯扯,嗯,很结实……

    她蹬开凳子,吊了上去。

    ……

    ……

    ……

    别误会,她不是要上吊,再说了她要寻死,那寒熠桀还能这么淡定地坐在那处批改奏折么?她只是要利用绸带在半空中吊一下,来训练臂力和腰力还有腿部肌肉力量罢了。

    就这样一个男人坐在桌前认真做事,一个倒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既诡异又和谐的画面就出现了。

    话说月蔷第一次在众多布匹中挑了一匹最轻薄、最结实的白绫(不然怎么老是用这种布来上吊呢?所以白绫的结实之处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摇摇摆摆地站到了凳子上,才刚刚把白绫的一头抛过顶头上的一根横梁,这正准备踹开凳子就往上攀的时候,寒熠桀就出现了,也让月蔷印象中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形象灰飞烟灭。

    以下乃二人的对话——

    “不要——”寒熠桀快速冲过去将月蔷‘解救’下来。

    “我……”月蔷话没说完被寒熠桀打断。

    “为什么要这么做?”寒熠桀又是冷冷地说着,还好他及时回来了,不然他看到的会不会是她的尸体?

    “我没……”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还不承认吗?我都亲眼看见了。”寒熠桀温柔地将月蔷摁进怀里,用他的温暖来安抚她,“有什么我们一起分担。”

    “我不……”话再一次被打断。

    “连我都不能说吗?是什么秘密的理由值得你这么无情地要先我一步离去?”寒熠桀使劲搂紧了月蔷,最近的日子太宁静了,宁静得他有点怕,总是感觉她跟他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近在身边他也总感觉她很飘渺。

    “你TM让我把话说完!”月蔷突地吼出那么一嗓子,从没见过哪个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人的话堵回去的。饶是素养再好的人,也会做出跟月蔷一样的反应的,“我只是吊上去练练臂力而已。”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