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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三位这是……?”

赵老先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三人,手上还拿着戒尺,没有放下的意思。

常长献被他攥着衣服,使劲朝吴漫使眼色。

在来时的路上,他们几人已经商讨过对策,于是吴漫走出一步,向赵老先生行了一礼。

“赵先生,我是常少爷新请来的先生,他说您年事渐高,该……该退休了。”

“你……你……!”

赵老先生憋红了脸,指一下吴漫又指一下常长献,气不打一处来,说不出完整的话。

“赵老头!”

常长献微微弯腰,远离那把戒尺。

“胡公子……不对,我师父!我师父写的诗词可比你好多了,不信你和他比试比试!”

赵老先生闻言,上下打量一番吴漫,许久,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哼!就这毛头小子,能写出什么像样的诗词来?”

“那咱们就打个赌!”常长献继续大声嚷嚷,“要是你写的没我师父的好,你就自己告老还乡!”

赵老先生脸色微变,又重新打量起吴漫,心里打鼓。

“这小子看着不像是读书人,而且还这么年轻,没道理能比得上我满腹经纶。”

“但万一他们先串通好了,从别地抄一首好诗好词过来……”

赵老先生放下戒尺,松开常长献的衣领,点点头。

“好!但如若我赢了,我要常家给我三倍俸禄!”

“没问题!”常长献跑回吴漫身边,“那咱们就开始……”

“慢着!”赵老先生抬手,“题目我来出!”

“也没问题!”常长献回答得很快,似乎生怕赵老先生反悔。

赵老先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

但他毕竟年长,在常家当了近七年的教书先生,心中有着自己的傲气,于是开始宣布题目。

“那好,我要出的题目是……月!”

说完,赵老先生有些心虚。

前几日正是月圆之日,他那些天在院子里赏月,心中不免思绪万千,于是特地以“月”为题,精心写了好几首诗词,肯定比临时瞎编要好上不少。

“好。”

吴漫答应下来,心中窃喜。

要说其他题目的诗词他可能背不出来,但是关于“月”的诗词,呵呵,随便几首都能把赵老先生完爆。

“老先生你先吧。”

吴漫彬彬有礼道。

与此同时,一旁观战的几人也各有拙见。

虞沉不知什么时候和玉清交上了朋友,两人正贴着耳朵密语。

“清清妹妹,胡公子作诗这么厉害,应该不会输吧?”

“诗?我……我从来没见过吴……胡师弟写诗啊?我们五蕴宗只是个普通宗门,不像古赋宗,喜欢收那些才子当弟子……”

“什么?可是他昨晚在簇香阁,可是作了首千古绝句……”

“也许……也许师弟会吧,我也才与他认识没多久。”

“没多久?那清清妹妹可得抓住机会,别让他跑了哦……”

“虞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对胡师弟没有……没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