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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确定外头一点味儿都没有了,慕定安才打开门,让傅言出来。

    傅言翻了个白眼,不搭理男人,慕定安扣住她的手脖子,将她拽入怀中。

    “怎么了?”

    “闷在里面的时间太久了,闷坏了。”傅言哼了一声

    原来她在计较这个。

    慕定安沉声:“还不是为了你好。”

    傅言不过是在跟他开玩笑,把阿霓往他怀里一塞:“我去上个厕所。”

    被男人关在房间里的时间久了,她是有点尿、急。

    慕定安有点过意不去,他也不想这样,就怕对她身子有损害。

    不过他也知道,傅言是不会真的跟他生气的。

    阿霓伸手,揪慕定安的头发。

    这娃儿手劲可大了,慕定安疼得眉头直皱。

    不过看阿霓玩得很开心,粉、嫩嘟嘟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他就忍着痛,不去管。

    小丫头片子小的时候,才好亲近父亲,这样的时候也没有几年,他当好好珍惜。

    傅言走出院子,往茅厕那边走过去,她看到一个人影在段氏家门口流连。

    那是村里的光棍汉何用。

    何用今年四十五岁了,中等身材,样貌普通,他家境贫寒,又好赌好色,偷鸡摸狗成性,没有哪一户人家的姑娘能够看得起他,就一直打光棍到了现在。

    看到他在陆家母女门口走动,鬼鬼祟祟的,傅言皱了一下眉头。

    “你们两个看着点。”傅言对那两个手下说。

    “是。”二人立刻来了精神,到这里总是闲着,每天忍不住打瞌睡,现在总算是有活儿了,他们得好好表现。

    “娘,那个光棍何用又来了,前面就来了几次,谁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陆云染厌恶道。

    外头天就要黑了,一个男人在外面流连,还是个手脚不缺的正常男人,难免让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