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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笑眼弯弯,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很随意地扎了个马尾在脑后,身上鹅黄色的休闲小外套衬得她明媚可爱。

    看两人亲密的样子,显然是一对爱意浓浓的小情侣。

    慕期期之所以判断他们是情侣,除了两人的神情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依据就是相片背面那一行隽永的小字:

    一生挚爱,永刻于心。

    简短的八个字,蕴含着当事人刻骨铭心的情深。

    挚爱……

    不由自主地,慕期期想到了沈芊梓口中那个死去的女孩——

    顾相予。

    应该就是她吧?

    多好听的名字,多美的女子。

    他们当初一定很相爱,不然,沈潮汐也不会把这么旧的照片保留到现在。

    沈潮汐会不会像她猜测的那样?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满天的繁星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个温婉的女孩儿。

    会吗?

    慕期期,你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很快将照片放回到书里,继续擦拭着抽屉里的水。

    当她在抽屉深处看到一块陈旧的男士手表时,再次想起了沈芊梓的话——

    死去的顾相予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的时候已面目全非,唯一能够确认身份的就是一只刻着“顾”字的男式手表。

    很中档的一个品牌,跟沈潮汐手上戴的劳力士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可就是这样一块又旧又不怎么名贵的手表,还是被他放到了抽屉深处最隐蔽的地方珍藏着。

    如果不是心上人送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在意?

    生离死别,刻骨铭心的爱啊……

    周一一大早,当慕期期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空荡荡的房间。

    沈潮汐从那晚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通过任何的方式跟她联系。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他回来之前的样子,可是,慕期期的心却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他没有回来时的那般平静,对于沈潮汐的迟迟不现身,她竟有些心烦意乱。

    他离开的这两天里,她总是会下意识地透过窗户去看门前的那条林荫小道;总是会忍不住去看微信,忍不住去看手机里有没有未接电话。

    对于这些反应,她给自己的解释是,她已经把沈潮汐当成了好朋友,既然是朋友,关心一下也是正常的。

    来到新思域,一进办公室,她就接到了白一蕊的电话,“慕期期,我那个别墅的设计合同也签了,一会儿出来谈一下设计思路吧!”

    该来的总是要来,而这,也正是她目前需要的。

    慕期期忽略掉她语气里的盛气凌人,公事公办地礼貌道:“好的,时间和地点你来定。”

    “九点钟在修顿酒店一楼大厅碰面。”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