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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仇恨我倒是放下很久了,现在追捕他只是在替天行道、清理门户而已。”陈鼎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尝一尝这鸡翅,是我徒弟葵子亲手做的,说让您这臭老头也尝一尝她的手艺。”

    “葵子啊?我只记得名字,可记不住她的模样咯,那件事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了,现在她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吧?”

    陈鼎点点头:“对呀,自从那事情之后,一切都变了。”

    “关于那个石室,你进去过多少次了?”陈鼎放下酒杯问起了古墓的事情。

    伟子道人沉思了一会:“没十次也有八次了。怎么,问这些干嘛?”

    陈鼎一笑:“能干嘛?还不是想进去寻寻宝发个横财。毕竟这古墓这么多宝物,而且我没猜错的话,每三年才能从里面夺一次宝吧?”

    “你小子知道的挺多的嘛!?”伟子道人嘿嘿一笑:“鼎啊,这永生墓诡异莫测,你们能不碰就不碰,让我这老头去闯一闯就算了,我一把年纪了,也是时候飞升了。”

    陈鼎撇了他一眼:“师叔,你这话啥意思,看不起我这师侄吗?”

    伟子道人抚须一笑:“你就当我看不起你吧,你有了葵子和一群那么好徒儿,应该把心思放到他们身上。”

    陈鼎他知道,伟子道人不想自己和徒儿们也淌了这浑水。

    “这妖道几十年来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咱们有必要将他降服。”陈鼎拒绝了伟子道人的好意:“而且于梦兰的事情我也跟你说了,紫龙可是当着我面发誓要帮她沉冤得雪呐。”

    伟子道人苦笑:“你跟你师父一个鸟样,倔得很,估计你紫龙也会被你教得倔得像头牛。”

    陈鼎哈哈一笑:“想当初学道的时候,确实被师父的倔脾气搞得死去活来,现在想不到老了后却跟他一个熊样。”

    伟子道人缓缓点头,眼神无比的怀念:“对啊,一个熊样。”他紧紧捏着酒杯:“若不是他那么倔,也不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啊。”

    陈鼎心中一痛:“师父虽是不能善终,可是我认为他并不后悔。”

    “鼎啊,我只怕你被这清理门户的重担压得太累了。”伟子道人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觉得眼下这事情,跟月朗有关系吗?”

    陈鼎分析道:“据我所知,蒙婆罗一派虽是诡异,可他们并不懂得用魔音去迷惑人的心智。只不过…..”

    伟子道人问:“只不过?”

    陈鼎低语:“只不过,月朗确实会“夺魂魔音”之术,而且早在三十年前,他就已经学会了。这与于梦兰离世的时间非常的吻合。”

    伟子道人点点头:“你怀疑他传授了夺魂魔音之术给蒙婆罗一派的人?”

    陈鼎苦笑:“若是如此的话,那可麻烦多了。因为月朗心胸狭窄,不会轻易传授法术给别人,若他把夺魂魔音传予蒙婆罗一派的人,那么他必然在蒙婆罗一派身上取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这东西可能是法力强劲的法器,也可能是某种诡异的秘术。”

    伟子道人眉头一皱:“这几十年来你和月朗交手不下百回,能看出他有使用过蒙婆罗的法术吗?”

    陈鼎惭愧:“虽然这些年来和他的交锋我都是处于上风,可是我始终未能擒住他,在我印象中,他似乎没有用过蒙婆罗的秘术。”

    “蒙婆罗的秘术虽然神秘,可是对于你来说,应付那些妖术还是能足足有余的。”伟子道人苦笑:“这月朗天赋异禀,可惜却走了一条彻彻底底的歪路,估计是用蒙婆罗的秘术去胡作非为了。”

    二人又详谈一番后,陈鼎把美酒喝完:“时间不早了,我也回去指导一下我那几个徒儿了。”

    伟子道人点点头,扬了扬了手中的鸡翅:“替我谢谢葵子吧。”

    陈鼎告别了伟子道人后,去到了我他们所在的安全屋。只见他们正在紫龙的指导下修炼道术。

    “师父。”陈鼎来了,想着招呼一下,却被他拦住了:“嘘,别打扰他们。”

    陈鼎知道,严震浮躁了一天的内心,也只有在修道的时候能安静片刻:“他慧根过人,若能在此磨练下得到蜕变,日后变成大器,成就能超过紫龙也不一定。”

    两个小时后,我几人嘻嘻哈哈地从房间内走出,见的陈鼎也来了,心中满是欢喜:“师父,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陈鼎欣慰一笑:“心中牵挂,就来看看我的好徒儿们了。”

    在场的弟子们只觉心里暖和暖和的,只有紫龙心中嘀咕:“师弟们啊,这可是安眠前的毒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