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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少轩本就心情不好,一回家又被兴师问罪一番,更觉不爽,于是气愤的甩掉手里的衣服说:“我就是喜欢蝶舞,怎么了,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陆老爷被他气的差点摔倒,他拿着家法对着他身上就打,陆少轩也不说话任由爹打,“我让你不务正业,我让你风流成性,你说你知道错了没有?”啪啪鞭子不由分说地落在陆少轩身上。

    陆少轩始终不说话,不认错,陆夫人在一旁看得心疼,忙跑过去护住儿子说:“老爷,别打了,在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你让开,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不让开,我连你一块打。”话刚说完,接着一鞭子打在陆夫人身上,陆少轩看到娘疼痛,马上站起来,扶住她说:“娘,你没事吧。”

    “轩儿,快跟你爹认错。”

    “我没错。”

    陆老爷生气的把鞭子扔在地上,指着陆夫人说“:看看你教育的儿子,都是被你惯坏的。”

    陆少轩把娘扶回房间休息,陆老爷命人将陆少轩关在房间里,“你们几个给我看好少爷,要是他跑了,你们也别回来了。”

    陆少轩被关进房间,他在里面敲门,外面的人根本不理会,他大喊:“阿坤,阿坤,给我开门。”阿坤躲在不远处干着急,老爷禁止他靠近少爷房间半步。

    陆少轩出不去心里很着急,犹然记得蝶舞对他说过,“少轩,我成亲那天希望你能来送我。”

    第二天醒来督军就准备用八抬花轿迎娶蝶舞过门,陆少轩在家里十分着急,他虽然不理解蝶舞,但好歹知己一场,她出嫁,他理应送送。

    督军听说蝶舞喜欢马,迎娶那天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绕过长长的长安街,排场和阵势足够震慑全称上下。

    督军身后是排满整条街的汽车,车上满满的都是彩礼,督军今日高兴,他说了,今天他成亲,来观看的人都有赏,于是整条长街站满了北城的百姓。

    百姓们站在长安街的两边,谈论着,说笑着,不亦说乎,他们看着这喜庆的氛围,心里跟着高兴,巧的是苏皓辰和夏如烟也站在人群里凑热闹。

    陆少轩在房间里很急躁,一颗心忽上忽下稳定不下来,阿坤知道少爷的脾气,在门外着急的心情不比少爷少多少。

    万般无奈下,陆少轩想起砸开后门的窗户,跳出去,哪怕再被爹惩罚,他也要出去。

    门口的人听到动静跑过去一看,陆少爷已经跑了,他们正准备去追,陆老爷站在身后摇着头,目光里都是隐忍的说:“算了,让他去吧,去了好死了这条不归的心。”

    今日督军大婚,整个长安所有店铺和工厂都无法正常营业,所以商人要么出门凑热闹,要么在家休息,陆老爷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回到正厅。

    陆少轩来到后院,阿坤悄悄跟在后面,后院有一个破旧的大洞,被一些长高了的杂草里里外外挡着,一般人很难发现有这样的一个洞。

    陆少轩才不管这个洞的来历,他只想早点出去,突然他犹豫了一下说:“阿坤你钻。”

    阿坤摆摆手说:“少爷说实话这怎么看都像是个狗洞,我不钻。”陆少轩一脚踹下去说:“我让你钻你就钻,少废话。”

    “少爷我们这样钻出去被人看到,会不会被误会,我,我,我。”阿坤不满的说。

    “快点,一会本少爷可要发火了。”阿坤一脸委屈的钻过去,自己明明可以走大门,怎么偏偏要陪着自家少爷钻狗洞了。

    阿坤虽不情愿钻出洞口,也不敢多怨言少爷,毕竟少爷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少爷说什么自己照做才是。

    这天夏如烟和苏皓辰站在迎亲队伍的一边,这样热闹的场景夏如烟还是第一次见,听说督军出手阔绰,凡是今天来观看的人通通有赏,怪不得今天来了这么多人。

    夏如烟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位大娘跟旁边人说:“听说督军年轻的时候娶过一位夫人,这会在家里估计难受的吧。自古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就是这样没错了。”

    一个大婶回话说:“哎,是呀,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次督军可是下了血本,这阵势都能赶上皇帝娶亲了,可见对这暖春阁的姑娘动了真心。”

    “哎,我还听说这督军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养子。”

    “喂,你们快别说了,督军不喜欢私下有人议论他的家事。”一个大娘话音刚落几个人悄悄闭嘴。

    远远地看到督军骑在高头大马上,在人群簇拥中前进,白姓都在羡慕的看着,长长的汽车尽头,走来一个穿着深蓝色军装的人,他清清嗓子站在路上说:“各位今日督军大婚,你们见者有份,统统有赏,大家过来领赏钱吧。”

    他话刚说完,周围的一群人蜂拥向前,夏如烟被拥挤的人群推嚷着,脚下一滑,向地上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