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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花舞坊。

    果然,在没亮身份之前,素语百般推辞。说了一堆“不好安排”之类的闲话。

    汪泉看着她,暗自捉摸:虽然应答、举止斯文有礼,但骨子里的那种隐隐的蔑视显而易见:

    “你级别不够、等着吧。。”

    他点点头,不再耽搁时间,摊牌:

    “有位比在座任何一位身份要尊贵的人要驾临!”

    他特意的把“驾临”两字说的很慢。

    素语明白了:

    “嗯,好说,好说。。”

    但面上却并没有什么愧疚之色,仍旧镇定自如地吩咐人去打理一间最好的厢房。

    “咳。。也是一人物,可惜了!”

    汪泉并无恼怒之意,反而在心里暗自惋惜。

    ......

    ......

    晚上,汪泉引着大皇子并几个贴身侍从,在演出前、院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悄声进入了花舞坊。

    房间却是留出了最好的楼上位置,并且,左右两边,乃至二楼整层,都没有再放人。

    素语对外的解释是:

    通往二楼的楼梯有重大的安全隐患,正在修理。

    刚进入房间,献舞便已开始。

    大皇子并未落座,他负手走到窗前,而跟随的王府法师,则在窗前随手一拂,给敞亮的窗口陇上了一层薄雾。

    里面的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向外观望,而外面的人却绝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光景,仍是漆黑一片。

    这次蓝衣的节目却是:一身白衣,把自己悬挂在几根系在房梁上的黑绫上,飞舞、旋转、腾跃。

    舞台灯光并不十分明亮,但依然可以看到:蓝衣薄薄的纱衣之下,并没有系任何安全措施。

    黑绫柔软,飘忽不定,在灯光的忽闪之间,更是有种飘渺虚无的幻觉,似乎那里只是一道道垂悬的影子,不具备任何实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