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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苏惊墨那一套利落的骑马动作,她不知道的是骑马成了诸多女子的追捧。一时之间骑马之风盛行。而为这事开头的主角苏惊墨却筹划着苏雪茗的生辰。

    将礼物装在锦盒里放好,只等着给苏雪茗一个惊喜。又另备了一份礼物给苏雪茗的生母于氏。于氏善良有些小聪明,怯弱而不理府中之事,鲜见外人。虽然并未出家却常窝在佛堂念经。

    “阿墨。我有些不舒服。”凤夕白摇摇晃晃的推门进来,脸色果然有些苍白。虚弱的调尾慵懒上扬。凤夕白浑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幽幽的望着面前那个正写生辰宴菜单的女子。

    “溯溯哪里不爽利,清心丹可治得好么。”苏惊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似乎觉得菜单上有的不妥,又凝眸改划了一遍。仔细从头看下才满意抿唇颌首。

    太子爷身娇肉贵,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可惜没一回是真的,丢给两颗清心丹万事皆无。枉她每一次都提心吊胆,小心谨慎。

    “不可,当然不可。”凤夕白半天才回一句,有气无力,水眸半眯更显妖娆不可方物。

    苏惊墨将笔墨搁下伸手探在凤夕白的额上,触手冰凉,冷汗涔涔。

    “你……真的病了。落星,叫孟大夫过来!”苏惊墨敛下漫不经心正视着凤夕白可怜兮兮的脸庞。

    落星在外头摘梨花不知道发什么事情,连忙放下花篮哎了一声跑出府去请孟大夫过来。

    “扶我躺一下。”凤夕白朝着苏惊墨伸出手,冷汗微微长睫如蝶,眸子风流雅韵视而有情。不过一句普通话语,温润低语隐有钟情暧昧。

    苏惊墨指尖稍动,随即将凤夕白一只胳膊揽在自己肩上,拖着他让凤夕白躺在软榻上,摊开一张薄软锦被盖在凤夕白身上。

    “你放心,我死不了……”凤夕白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感受着苏惊墨将他脸上的冷汗擦去。感动的睁开眼眸温情闪烁,然而看清苏惊墨眼中微微嫌弃的模样戛然而止。

    “我知道,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汗将你的妆都弄花了,丑死了。”苏惊墨将手中沾满妆粉胭脂的素帕在凤夕白面前严肃的晃了晃。上面红腻黛黑一片倒别样雅致。

    凤夕白朱唇轻抿,勾魂摄魄的凤眸一挑委屈的风情:“分明还夸人家比凤景宣好看,如今倒嫌弃人家丑了。”

    “若不让说实话我不说就是了。既然病了就少说些话。”生病还不老实,油嘴滑舌。苏惊墨将素帕搁在一旁,看着凤夕白眼神宁静具有平复力。

    “落星去请孟大夫?不必……咳咳。”凤夕白嘴角又溢出鲜血点点,脸色越发白的透明的没有血色。连眼神都添了几分迷离黯然。

    “溯溯,这次不是内力逼出的血吧。”苏惊墨拍拍凤夕白的脸,神经绷紧。

    凤夕白的手颤抖的摸向腰间,最终还是无力的搭在榻上,胸膛急促起伏,双眸越发迷蒙。苏惊墨随着凤夕白手指的趋势从凤夕白腰间一个暗袋中拿出一个小锦囊,匆忙将锦囊打开,里面有十余个黑色蜡封的丸药。

    “这个不能是清心丹吧。”苏惊墨脸上似笑非笑,手上将蜡丸捏开将里面的殷红的黄豆大的药丸放在手心。

    苏惊墨将凤夕白扶起来,将药丸送到凤夕白嘴边。没想到凤夕白将头错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