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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洛月不但是亲了,而且摸了,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把萧温珩衣衫被扒了,露出冷白的肌肤。

    她双颊绯红如霞,双腿双臂攀着萧温珩,挂在他身上,娇声呢喃,“好凉~”

    “乖阮阮,自己睡,为夫现在一点都不凉。”

    萧温珩被撩得浑身冒火,若不是天生体寒,此刻怕是都能烫坏了她。

    “我不~”

    阮洛月娇气地哼咛,不安分地窝在他肩头。

    睡不开心,张嘴就咬了他的脖子。

    那一嘴,可咬得不轻,不仅印了深深的齿痕,还见了血。

    “属猫的,又挠又咬的,不准再动!”

    萧温珩僵着身子,火已经被点燃了,她再动,他能就地把她给正法了。

    他原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更不爽了。

    想趁着她睡着,把人放下去浴池泡泡。

    可她是贴了床榻,就开始闹,耍起酒疯跟刚出生的娃娃没两样,只能抱着睡。

    头昏脑涨地照顾着,后半夜人终于是睡安静了。

    他的火是一夜没灭,浑身都是难受,此刻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

    见小娇娇眼皮泛动,萧温珩黑了脸,直勾勾地盯着,等着兴师问罪。

    人蠕动许久,醒了,眨巴着灵气的水眸。

    刚想张嘴问个好,唇瓣就被擒住了。

    他亲也就罢了,手没少在她身乱动,竟然强迫她碰……

    “乖阮阮,你点的火,你自己灭。”

    萧温珩嗓音沙哑,他是铁定心了要惩罚她,把人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若不是没眼见力的百里敲门,卧房之事要好些时辰方能作罢。

    出了卧房,阮洛月像是霜打的茄子,而萧温珩则是一扫病弱气息,傲气凌然。

    “主子,丞相府的喜帖倒了,邀您与王妃过府观礼。”

    百里将红色的喜帖呈上。

    萧温珩没接,只是瞥了一眼,反倒是询问其蔫蔫的小娇娇,“阮阮,你妹妹出嫁,可想去观礼?”

    “不感兴趣。”

    阮洛月一声长叹接着一声,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她不干净了,是真不干净了。

    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竟然栽倒了一个男人手里了。

    “为夫倒是感兴趣,阮阮随本王一同去。”

    萧温珩凤眸陡然凛冽,拎着不情愿的小姑娘,强行塞到马车里。

    若风元一随行。

    “我说了不去,你非要强迫我!萧温珩,你是不是有病!”

    阮洛月那暴脾气直接飙了,火冒三丈。

    “为夫是有病。”

    萧温珩爽快地承认了,瞧着她恼怒,更是觉得有趣。

    不就是强迫她灭了体内的邪火,到现在还记着,谁让她怎么都不肯把身子给了他。

    某阮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好一个萧温珩,昨日从宫里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似地,非但不顺着,宠着她,反倒是处处欺负她。

    不想跟他待在马车里,索性钻出去,找元一和若风。

    掀开帘布,瞧见俩人正在相聊正欢,起了玩闹的心思,清了清嗓子,“本妃瞧着你二人挺般配,要不要本妃找王爷要个口谕,准你二人成婚?”

    “王妃,你就别取笑属下了。”

    若风不经逗,脸都红了。

    倒是元一冷着脸,没有什么反应。

    阮洛月嬉笑,寻了个位置,跟着他二人坐在了马车外。

    “王妃,外头风大,您还是去马车里坐。”

    若风有些惶恐,这娇贵的王妃若是受了风寒,主子要拿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