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陈阿东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昨晚在苏佳琪这里表演了几个小时,两人累得不行,直接在苏佳琪住所睡了。

    “阿东,村子里出了贼人。”

    赵婉柔怪怪的说道,她今天穿着高龄衬衣。

    昨晚反反复复上演暧-昧剧情,她脖子都被陈阿东亲出了几个草莓印。这要是让人看见,特定会风言风语,说她不检点。

    “贼人,乡亲们丢了啥?”

    “丢了内-衣啊!”苏佳琪走过来道,“还不止一家呢,目前已经有三家去村支部说明情况了。真是变态,竟然偷女人的内-衣!”

    陈阿东眉头一皱,脱开而出:“不会是建筑工人做的吧,村子里一直没有变态贼人。他们一来,村里女人就丢了内-衣,答案显而易见。”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现在云烟姐、村长、刘工头以及所有建筑工人都在村支部。大家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水库那边工人住所也搜查了,并没有女人内-衣!”赵婉柔道。

    “废话,肯定是藏起来了呗,谁会傻得将偷来的内-衣藏在住所里。”苏佳琪冷哼道,“直接严刑逼供就可以了,要不然后面肯定还会出事。”

    村支部广场聚集了很多人,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赵婉柔、陈阿东和苏佳琪也晃晃悠悠来了,碰到朱铁匠,赵婉柔问道:“铁匠叔叔,查出来了没有?”

    朱铁匠摇头道:“没有呢,不过有一个嫌疑人。”

    “谁啊?”

    “工人张秀。”

    此时,村支部大楼的堂厅里面。

    楚云烟、王河山和刘工头坐在前头,面前站着一男一女,张秀和马春兰。

    “……大家让我去买酒和零食,我去了;半路上遇到马姑娘,她能给我作证,我真的不是贼人。虽然我离开了水库住所,但一路小跑赶往小卖部,来来回回不到十分钟,怎么可能偷了三家女人内-衣呢。”张秀脸色涨的通红,解释道。

    昨晚,他和马春兰一样也听到了有女人喊抓贼。

    可张秀万万没有料到,今个一早,这事儿和他扯上关系,还被戴上“变态贼人”的帽子。这让张秀不能忍受,心里也很苦涩

    这世界,对长得不咋地的人,充满深深恶意啊!

    “马春兰,张秀说的是真的吗?”王河山沉声道。

    “村长,昨晚我的确碰到他了;他手上的确有装着酒和零食袋子,至于在我遇到他之前他做了什么,我不清楚。”马春兰说着,又补充道。

    “还有一个可疑的地方,我听到有人喊抓贼的时候,扭头就发现张秀在我后面;之前我都没有察觉到,这很奇怪。”

    张秀满头大汗,解释道:“马姑娘,是你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没注意到我从后面走来。”

    “反正,我只知道这些。”

    “张秀,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老实交代,念你初犯,可能乡亲们会原谅你。可你隐瞒实情,一旦查出来,丁不轻饶。”刘工头脸色难看,冷喝道。

    “工头,真的不是我啊,我没什么交代的啊。”张秀都快哭了。

    王河山一拍桌子:“怎的不是你!只有你那个时间段离开了住所,而且看你长的猥-琐,保不准心里就挺变态的。”

    “村长,你莫要血口喷人。”张秀捏着拳头大叫道。

    楚云烟心头一紧,她才发现自从张秀出现的时候,外面的乡亲们以及马春兰、刘工头包括村长,目光都带着反感,好似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是变态!

    这让一向正义的楚云烟不能接受。

    “好了好了!”

    楚云烟站起来,声音郑重:“正如张秀所说,十多分钟他怎么连偷三家,而且他这样的体型,能跑得动么。是不是张秀做的,还需要好好调查。你们这样强逼,算什么意思!”

    “这”刘工头不知道说什么。

    “那支书你觉得怎么办?”王河山问道。

    楚云烟挥挥手让张秀和马春兰离去,随后沉吟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个贼人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我们再等等,肯定能抓到。”

    “不会吧,现在闹得人尽皆知,贼人怎么敢再次出手。”王河山摇摇头。

    “村长,你说的是正常人的思维;但现在我们要抓的是一个心理变态。既然是变态,那么村子气氛越是紧张他就越兴奋,就越是会冒险出手寻找刺激。”楚云烟冷笑。

    王河山又问:“村子里上百户,谁知道他偷哪家,我们怎么抓?”

    楚云烟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紧张刺激之下就越容易出错。再说了,现在乡亲们肯定都十分谨慎,说不定他们就能抓到贼人。现在线索太少,纸上谈兵都是浪费时间,等等看。”

    “那好吧,此事交给支书了。”王河山道。

    楚云烟咬了咬牙,暗道王河山这老狐狸,麻烦事都交给自己,他啥也不管。

    “刘工头,我知道建筑工人是你的人,但希望你和我们合作抓出贼人,不要徇私舞弊啊。”楚云烟带着一丝警告的语气说。

    “支书放心,这丢的是我脸面,我比你们更想抓住贼人。不过支书、村长,为什么你们就一下锁定是我们工人干的,就不能是你们村子里的人,故意趁机会出手,让我们工人来背锅吗?”

    刘工头眯着眼睛,脸色古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