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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第二日起得晚了些,也许是因为这两日都睡得晚,精神有些不济,但今天早上好似是有她的比试的,可不能睡得晚了。

    可待她刚刚出门,便又见着南宫诩站在屋前,对她笑道:“花想容姑娘,早上好。”

    她愣了愣,上前几步行了礼,便要走。

    南宫诩见此,急忙追了上去,道:“今早可是有你的比试呀,对战临安绛,你不怕吗?”

    花想容笑了笑,道:“有什么怕的?”

    南宫诩挑眉,道:“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赢他?他可是玄清盟的少主,岂是那么好赢的?”

    花想容勾了勾唇角,道:“我打不过,难道你打得过吗?”

    南宫诩听着这话,又道:“怎么,难道你身为九苍派的传人,还没这点信心吗?”

    花想容顿下了脚步。

    她眯了眯眼,问道:“公子这是何话?我一个孤女,什么时候变成了九苍派的传人?”

    南宫诩也顿下了脚步,转头看他,也问道:“你不是九苍派的传人,又为何会这九苍剑法?”

    花想容笑了笑。

    从一开始两人说话至此,没有一人回答一个问题,相互打着哑谜,套话。

    她想了想,道:“公子还是别打我这剑法的主意了,这不是什么九苍剑法,没什么特别的。”

    南宫诩道:“我无缘得见九苍剑法,但你剑法奇特,让我颇为好奇,且人人都说你这是九苍剑法,我怎么能不信?”

    花想容道:“九苍剑法十几年前就失传了,十几年前我才多大?我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九苍剑法。”

    南宫诩又道:“那你这剑法是从何学来的?”

    花想容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南宫诩笑道:“你没听说过,楚国九公子仰慕天下剑法吗?”

    花想容道:“那你连这剑法是不是九苍剑法都不知道,就急忙来和我讨学了?”

    南宫诩道:“是不是我都学定了。”

    花想容笑了,道:“天下剑法,不少都是密传,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你学了去?若是我不说不教,你这是打算用你的身份,强迫我说吗?”

    南宫诩笑而不语。

    花想容又道:“那你怎么不去逼问封行剑派,逼问无双宗、归一门?来欺负我那么一个孤女,不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南宫诩听罢,便笑道:“那你告诉我,那紫衣美人叫什么名字,我便认认真真和你求学。”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

    花想容道:“您堂堂楚国公子,和我一个江湖上无名无姓的孤女学剑法,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南宫诩道:“笑话?谁敢笑话我?他们只能夸我不拘身份。”

    花想容抬步,边走边道:“名字我不会说,剑法我也不会教的,公子您又这心思,不如想想怎么挤进这次剑会的前十。”

    南宫诩跟上她,道:“难道你对我的武功那么没信心?”

    花想容道:“若是你没有天元剑,能进到决胜,我便算你厉害,可是多次比试,你都胜之不武,因你身份无人敢言敢怨,你便觉得这江湖无人了吗?”

    南宫诩脸色变了变。

    “临安绛我能不能赢,到底都和公子无关。”花想容道,“再说了,都是进了决胜的人,我们也有同台比试的一天,不远了,公子就先别纠结我这剑法和什么紫衣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