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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杰一听撅子,差点没气昏过去,撅子那是用来拴畜牲的。老夏用来说他,气得他牙齿咬得嘣嘣响。

    “我已经说过了,3月1号那天晚上,我跟郑兆基在一起,在外面喝了一晚上的酒,你还想怎么样。”

    “我也说过了,你是在说谎。”

    魏杰阴冷着哼了两声:“凭什么说我在撒谎,就凭我记得那个房号。笑话,我还没听说过,记得自己进过的包厢房号,也犯法了。”

    老夏斜着眼看了魏杰两眼,突然问:“你阳痿吗?还是性无能?”

    魏杰嘴巴张着,半晌没合拢,根本就没想过,老夏的问话中,会蹦出这么一句来。最后忍着气道:“我很正常。”

    老夏敲敲桌子,脸上显出疑惑的表情,“那就怪了,你居然没阳痿。那姓郑的和那女的,在屋里叫了一晚上,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还是喝了酒的,你以为你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你要说你是个阳痿,这番话,我还相信,可你说你正常,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魏杰发誓,他这一辈子没发过这么多次愣,他一直都把自己划为高智商的那一类人群里面,可是今天,他被老夏跳跃性问话给弄得连连发呆,就跟个傻子似的。现在他的警局里说的那番证词,简直是破绽百出。而且,现在还不能说是假的,因为郑兆基已经录了口供,跟他说的是一样的。而且还有一个后果,如果他一说那是假的,那就是做假证,照样要负刑事责任。

    不过,魏杰毕竟不是笨蛋,虽然连连发呆、发傻,他还是知道这样的事该如何去应付,身为一个市长的公子,如果连这点都不会,他也真的要归入纨绔一流了。

    魏杰干脆哼了一声,来了个死不认账。

    你夏警官说我不可能记得半个月前的包房号,我就记得,反正记得又不犯法。你说我听见里面有人在乱搞,我不动yín心,不正常,我偏就没动,我没起色心难道还犯法了。

    任你夏警官说出千百个花样,我偏就是不承认。反正那酒吧里面有我登记的名字,嫖妓的郑兆基也可以为我做证,我啥也不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老夏说了一大堆,魏杰打死都不认账,一口咬定夏宇是在胡说八道,是在挑刺。说夏宇所说的所有可能性,都只是建立在推理分析上的,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老夏可不吃他那一套,你魏杰这块骨头虽然难啃,但老夏更是有钢牙,难啃也给你啃了。

    老夏眼见魏杰是不会老实交待了,也不废话,站了起来,拉着魏杰两手之间的手铐链就往外走。

    魏杰一看要出去了,哪肯就犯。他虽然并不张狂,但也是男人,而且还是个地方土贵族,这里的每一个服务员都是认识他的,这要是戴着手铐随着夏宇走出去,那他以后也没脸再见人了。

    他双脚一凝,蹲了一个马步,就站立不动了。

    夏宇一时没用多大力,还没拉动,咦的一声转过头来,一看这小子蹲了个马步,落在地上,像生了根一样。

    老夏一笑:“怎么着,还舍不得这啊。”说话间,手上一用力,硬生生将魏杰的马步给拉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