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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晚大惊,顾不得是在房梁上,一个侧身,人直接往下坠落。落到半空时,突然消失不见了,房间里还回荡着唐晚那一声‘优美’的国粹。

    “窝草!”

    声音在寝殿内回荡,而发出声音的主人,却消失不见。这诡异的一幕,若换做常人,早就被吓去半条命,而眼前的男人却是微眯着眼,神色平静。

    他走上前,伸出手,想要看一看她消失的地方有何不同之处。手举在半空之中,并未触及到任何的物体。

    手指张开,握紧,再次张开,再次握紧。握住得只有空气,放开的也只有空气。

    那女人到底如何做到的?

    这几日看到的一切,无一不在挑战他的认知,冲击着他的世界观。

    陆渊蹲下身,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刀锋处有一串血渍,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鲜血,修长手指轻轻一抹,指尖上染上了血液,微微摩挲着。

    血液很普通,与他们的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古怪的女人!

    陆渊慢条斯理的擦拭掉匕首上的血,再一点点的擦掉沾染在那双指节分明手上的血液。

    走到床榻,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放置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行狗爬一样的字迹。

    很熟悉的字迹,除了那个女人,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字。

    陆渊拿起宣纸,清冷幽深眸子盯着上面那一行字。

    【听说你遗~精~了,还是带香味的。这是做了什么春梦,让你如此激动。好东西要懂得分享,来分享一下吧。】

    那张宣纸慢慢变成一团,最后变成一堆碎屑,洋洋洒洒落下。

    这个女人!!!!

    陆渊深吸一口气,二十几年修成的涵养,让他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

    看来这件事是她做的!

    与此同时,唐晚顺利的返回现代,胳膊处传来一阵阵的痛楚,低头一看,手臂上多出了一道血口,伤口处不断有鲜血冒出。

    唐晚捂着手臂处,从车上下来。

    “稍等一下。”唐晚快步上前。

    电梯内的男子看到了她,摁住了开门键。

    走进电梯,唐晚对着那人道谢,“谢谢。”

    男子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你手臂上有伤,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谢。”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唐晚翻出医药箱,先给伤口处的消毒,消毒水倒在伤口处,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入四肢百骸。

    她没有吭声,冷静的将周围的血渍擦干,靠着嘴巴与单手,将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虽然有点丑,但好在止住了血。

    等做完这一切后,唐晚额头上满是汗,走进浴室,随意的擦拭一把,看着镜中有些狼狈的人,唇角露出一抹笑。

    真狠!

    唐晚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逐渐变淡。

    捋老虎胡须,还真是一件危险的工作。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走出洗手间,唐晚坐到懒人沙发上,软软的沙发,整个人陷入其中,她闭上眼,仔细得梳理着这几天的点点滴滴。

    还真别说,让她找到了几个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