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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涯笑了笑,道:“重啥重,都是腱子肉!”他看到这像小山的狐身的确体量庞大,手撑在上面又软又舒服。他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脖间那些软毛下荡着暗香,那是他的体香,他将脸陷进那方柔软间,深深地吸了口,又伸出舌头舔了下那粉色的皮肤,他感到身下的狐躯明显地微颤了下。

    “泽浣,你的毛摸着真舒服,这样抱着你真温暖!”无涯搂着那脖子又吸了口,“难怪有人会沉迷吸猫无法自拔,吸猫哪有吸狐狸爽?!”在他埋头猛吸间,泽浣那对耳朵瞬间变红。

    “你别再吸了,我刚才差点摔下去!”泽浣平复下心中的悸动,被那他弄的脖间怪痒,差点飞歪方向。

    “我把你放到洞中便要离开,微澜会照顾你。”泽浣道。

    “为什么?”无涯捏了把他脖间的软肉。

    “我们可能预判错了杭州城的事情,那林久孤的能耐挺大,搞得你大哥在杭州城还挺狼狈。我还是要去趟,妖皇惊风也要去,他已经在洞口等我了,我放下你便要走。我们要赶在天亮前处理好。”泽浣说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也要跟你一起。”无涯急道。

    “你忘了我今天说的话了,爱人先爱己!你把你自己照顾好,等我回来!”说话间,泽浣便俯身冲下,落在处飞瀑环绕的清幽洞府。

    泽浣将他放下,便变回了人形,对着在洞外等着的微澜和惊风道:“路上我休息了会儿,耽误了些时间。”

    他原本也没料到杭州城的事情那么棘手,以为城中就有些许精怪。他飞到半道儿,就见无涯缩在他背上梦呓叫冷。他变回狐身,将无涯抱在自己宽大又温暖的怀中,等他体温正常了才松了口气。两人在一处山峦上休息没过多久,泽浣就收到暗影门的信息,知道了杭州城的事情。

    他将洞府解封,也来不及进去安顿好无涯便又要急着走。

    却被微澜叫住给了他一条黑带子道:“这个你先带着把眼睛遮好,你那红眼症是中了海红葵草的毒,那毒会让你的眼睛充血。没有解药,待过五六个月就自愈了。就是在这自愈期要避风,你刚才还御风飞那么久,你眼睛不疼吗!”

    听微澜这样讲,泽浣才觉得眼睛还真有些刺痛,他将那宽软的黑带子盖在眼睛上系紧,看了看四方,那带子不知是何材质,居然不影响视力,便到了谢和惊风御风走了。

    见他走了,微澜扶起无涯便朝洞口走去,那无涯却还望着夜空发呆。

    “都走远了,少尊!”微澜道。

    “长得真好看,别人带那玩意儿,再配个二胡就可以去天桥卖惨讨钱了。他带那黑带子却还是那么好看!”无涯感慨道。

    微澜白了眼他这番花痴模样道:“少尊,我可以讨个红包吗?”

    “什么红包?!”无涯瞪着他道。

    “媒人红包啊,没我,你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捅破那张纸了!”微澜扶着他走向山洞。

    无涯瞬间明白他说的是那粒药,想起泽浣的话,他恼道:“谁特么感谢你,你那破玩意让我把人当沙包锤了一宿,他身子没被我锤坏都是万幸!”

    “啊!~”微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怪物,他在心中为那粒药默哀不值。

    “啊,个屁,快扶我到他床上躺着,我要快些恢复体力,去帮他们!”

    杭州城,泽浣和惊风直接寻着波波的气息到了茗微别业。一落地,惊风便跑到书房,对着波波道:“波波,快,跟我到杭州城的中心点去。”

    “你们来了?”波波喜道。看到随后进来的泽浣造型又变了,问道:“你这又是那种风格?乱世颓靡风?”

    “我特么想锤人风!”泽浣把那遮挡眼睛的宽带子取下,露出那一双赤红凶目,瞪着躺在软塌上的霁凝道:“你心怎么就那么狠,让我半年都顶着对兔子眼睛,我怎么见人?”

    女魃以为泽浣要伤她,便挡在他面前。

    而霁凝伸手将女魃拉回软垫坐下,对他道:“以你的修为用不了那么久,你多运动,加快身体代谢,估计两三个月就好了。”

    她指了指自己被废掉的右手,示意他也没叫她好受。

    泽浣睨了眼两人,又将带子系好。

    “我走了她们怎么办?”波波道。

    “我不走,你放心。我还没手刃那厮,我不走!”霁凝道,刚才波波帮她将胸口的伤处理了,她裹着绷带能走哪儿去。

    “你消停下吧,还报啥仇啊,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们吧!”波波刚才在帮她裹伤口的时候,冥识进入了她的记忆,知道她这几千年不管干的啥都是为了找那头目报仇,可不管她干的啥都不过被那头目利用。包括那钨矿的去处,她也知道了个大概方位,等这杭州城的事情了结了,他们便去毁了那工程。这新婚之旅,算是被这些破事儿毁干净了。

    霁凝被她话呛的重新躺下去,闭上嘴也不再多话。

    可波波知道她哪里能放得下,精卫衔木填海,后裔展弓射天,没有脾性怎敢称神。那林久孤在一梦阁天台对她的言行,也真该死。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个乱撩的渣男为他所做的事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