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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卫东破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卫生间里面的大浴缸,想都没想直接把林馨予放到浴缸里面,正当他准备去放水的时候,却是被林馨予一把拉住,早已被迷醉的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开口央求着:“卫东,要我,不要,不要用水。”

    陈卫东望着浴缸内的林馨予。说实话,陈卫东在那一瞬间说没有动心那是骗人的。

    但他最终还是让理性战胜了感情,虽然他并不是什么柳下惠之流的圣人,却也有着自己的一套处事准则和底线,人无信而不立,在这个浮躁的会社,若是还没点固有的认知和偏执的坚持的话,那他还是曾经那纵横全球,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赤狐么?

    只见陈卫东一把将林馨予重新按到浴缸里面,拿起喷头直接放冷水往林馨予的身上淋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林馨予那颗原本砰砰砰小鹿乱撞的心被不锈钢喷头里面的冷水一阵狂喷过后,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经历了刚才那一番惊吓之后,她整个人已经变得像一只受伤的小梅花鹿,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追寻着那一弯温暖的避风港,而对面陈卫东那高大厚实的背影,似乎成了不二选择。

    陈卫东从浴室的壁柜里面翻出两张毛巾来,直接将浴缸稍微清醒些的林馨予用浴巾包裹着抱起来放倒浴室里面的水疗床上,继而在林馨予诧异却又略带期许的眼神中,直接将身上的白衬衣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温柔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

    陈卫东就如此潇洒决然的将林馨予一个人留在宽大的浴室里面,除去不锈钢喷头隐隐间传来刷刷的水流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沉寂中。

    林馨予望着陈卫东离去的背影,一阵压抑着的哭声悄悄响起,整个人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腿间啜泣,像一只受了伤的迷路羔羊。

    陈卫东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盆起码有七八十度的开水,那是他刚刚从热水器里面用盆接出来的,猪肉荣和光头七两人瘫软在卧室的地毯上面一动不动,看来是刚才被陈卫东的那几下子给揍惨了。

    从进入房间见到光头七正欲对林馨予图谋不轨的时候,陈卫东就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揍他一顿就放过这变态,对于这种人渣,必须得一次性收拾妥当了,省得以后还出去危害社会。

    陈卫东将一盆开水毫不犹豫的直接从光头七的身上淋下去,房间里面顿时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原本昏死在地上的光头七瞬间从地上翻滚起来,身上背开水烫得一块红一块紫的,整个人还一口鼻涕一把血水,看上去异常狼狈。

    对付这边的闸北大手猪肉荣他相对来说手下留情不少,仅仅只是狠狠的用脚碾碎其一颗小指头,十指连心的痛苦立马让猪肉荣也惨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和光头七两人望向陈卫东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仿佛眼前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陈,陈卫东,你他妈活腻歪了想死不好意思说不是?”光头七说话都有些漏风了,态度异常嚣张的盯着陈卫东结结巴巴的说道。

    “呵呵,陈初七,我他妈就纳闷了,陈家咋就能出你这么一个败类?”陈卫东拖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翘起二郎腿盯着两人冷笑着。

    “陈,陈卫东,老子给你说,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了,这儿是上海不是黔中市,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今天这个事情老子陈初七跟你没完。”光头七突然变得狞笑起来,整个人开始慢慢的向卧室墙角的地方退去。

    “那个谁,就是你,马上把光头七给老子拉过来,用手铐铐在床头上。”陈卫东自顾自的掏出烟点燃叼在嘴角,指了指角落上刚刚被碾碎小拇指的猪肉荣命令道。

    “猪肉荣,你他妈的敢!”陈初七当即面目狰狞的盯着猪肉荣,眼神中都能喷出火来,对付陈卫东他没这个底气,因为人家压根儿就不吃你这一套,但是对于在闸北一带混生活的猪肉荣来说,他可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勾勾手指就将其碾死,如同捏死蚂蚁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