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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留,就是整整23天,残酷残忍惨不忍睹的23天。

    当初,罗安邦和魏语被逼迫着走进这间地下室的时候,享受的待遇还不错,眼前这个玩弄孟加拉虎牙的大佬保尔,犹如一个绅士那般质彬彬的对待两人,好吃好喝的招呼着。

    期间,保尔开门见山的告诉他,罗安邦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你打死我三个手下打伤数人以及你老丈人欠下的这笔赌仔,我可以和你一笔勾销永不追究,但前提是你要帮我们完成一个任务,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的任务。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我的这个提议,但是我敢保证你和你的未婚妻都会死,而且死得会特别的不轻松,会相当的遭罪。

    然而,特种兵出生的硬汉罗安邦,只因故意未婚妻魏语,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选择了妥协,但他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希望保尔在不为难他未婚妻魏语的情况下,在他身上可是任意选用任何方式来让他屈服,只要他煎熬不住自动认输后,保证替保尔完成这一单任务,并且从此之后都心甘情愿的跟随在保尔身后鞍前马后为其马首是瞻。

    就这样,保尔为了收服一员猛将,罗安邦为了拖延时间司机寻求逃生,各怀心思的两人就约定了这么一个赌注。

    而后的23天当中,保尔和他手下的爪牙用尽了一切现阶段他们能想到能找到的手段,尽情的折磨着这个年仅32岁的中年男人,甚至包括给他注射药物毒和性药。

    可即便是如此,响当当的硬汉罗安邦,也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经受住了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折磨,拖着这张只剩下千疮百孔的皮囊,毅然坚持到了现在。

    多少次当他濒临崩溃绝望的边缘之时,心灵最深处总会有一个失声力竭的咆哮声在呐喊着:中国陆军,永不言弃。

    这一刻的他,伤痕累累,狰狞恐怖,怎一个惨不忍睹了得!

    保尔打了一个响指,示意手底下的马仔们把罗安邦从半空中放下来,他自己则起身缓缓走到罗安邦的身边,神色中闪过一抹阴冷的腥红,抬手拖起罗安邦的下巴,抱歉道:“罗安邦,请允许我先向你致歉,因为今晚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闻言,罗安邦身子一颤,整个人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似是一头受伤的猛兽,发出阵阵低沉沙哑的咆哮声:“保尔,你个混蛋畜生杂碎,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对我未婚妻下手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O,O,O,别激动,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保尔辩解道:“来人啊,马上把魏语小姐请过来。”

    说着,保尔又将目光投向罗安邦,道:“罗安邦,你是少数几个能够让我保尔心服口服的硬汉,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你放心,你的未婚妻我帮你照顾得很好,她在这儿的每一天都过得很愉快,没有人也不会有人敢去为难她。我已经吩咐人去请她过来了,我到底有没有说谎,待会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罗安邦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已经猜到了保尔此行的目的,表情有些痛苦,更多的是一种心灵和**上的煎熬。

    想必,保尔这是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已经按耐不住要把魏语推向风口浪尖,借以让自己妥协。

    没一会儿,地下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两个高大魁梧的金发男人推着一个身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走进地下室。

    女人梳着长长的马尾辫,谈不上惊若天人貌似仙女,但眉宇之间却流转着一股温婉知性,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相夫教子的贤惠女人。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你的未婚妻过得很好。”保尔笑着说道。

    说话间,魏语已经冲到了罗安邦的面前,当她的眼眸中出现满脸血污伤痕累累的罗安邦的身影时,眼泪顿时就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整个人都哭成了烂桃子。

    “呜呜呜,阿邦,阿邦,你没事,我是小语,我是你的未婚妻小语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魏语放声大哭,跟着像一头发怒中的母豹子一般,不顾一切的扑向一边的秃瓢头保尔,又抓又挠又撕又咬:“畜生,魔鬼,你们把我男人怎么了?你们放开他,放开啊,你们这些魔鬼,畜生!”

    怎奈何,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是使劲全力的嘶咬打骂,对于皮厚肉糙的保尔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更何况,在保尔的身边,还分列着那么多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