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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蜀山最基本的掌法,丫头不会!”寒石神色淡然,漂亮的眸子危险的半眯着:“你们什么也沒看到,就此下结论,不觉得太为果断吗?”

    冰冷如清泉般的声音透着冷冽,让所有人的住了嘴!

    “刀疤,凌风死了,你去看看吧!”寒石扫了一眼神色疏淡的刀疤,静静开口。

    不意外的,看到他脸上那本就狰狞的刀疤,瞬间扭曲,顺着寒石所指的方向跑去,连法术要快些都忘记了!

    蜀山所有人都知道,刀疤为人性冷,却视凌风如亲儿,如今凌风命丧太和殿,此事……只怕难了!

    “师父。。!”轩扬御剑而落,脚下长剑如轻烟飘散,走到寒石面前,拱手作辑!

    “把初夏带回去,吩咐外围弟子烧水,为师等下回去给她药浴!”寒石垂下视线,俊脸若霜。

    “初夏。。!”轩扬一愣,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初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连忙上前蹲下,扶着她起來,右手并成剑指搭上初夏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之间,探了半晌,却毫无收获!

    轩扬转过头,一脸急切:“师父,初夏怎么了?”

    “回去再说!”

    无助而惶急的痛感袭來,轩扬紧紧的抱住初夏那柔软无力的身子,他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只是将就,只是退而求其次,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心痛,这么心慌,这么害怕!

    要是她有什么事,那自己该怎么办?

    “至于你的弟子,不过是中了掌,回去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寒石那漂亮的眸子泛着聂人的寒光:“青珞师妹,你的弟子,怎么会出现在太和殿,你应该好好盘问盘问,如果我记得不错,昨夜最后在喝酒的,只有陆怀英与凌风,而初夏只是盯着他们,好让他们别惹事!如今我徒儿却被人喂了药,至于凌风,更是丧命于此!还有陆怀英,也是醉倒在地,偏偏只有你徒儿,中了蜀山最基本的掌法!”

    “你说,一个少女大清早的,就跑到太和殿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做不可呢?”

    寒石眼神迫人,青珞被逼得垂下视线:“待她醒來,我会好好问问的!”

    “那便最好!”寒石一挥云袖:“走!”

    轩扬抱起初夏,双手紧握着初夏的衣衫,目光阴沉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墨如冰,转身跟在寒石身后离去。

    白杫再次醒來的时候,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拢了拢被子,她睡得太久,头有些昏沉,看着洛辰逸修长的身影站在窗前,身着内衫,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了?”

    洛辰逸转头看她,不想在她刚醒时坏她心情,便摇了摇头:“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听他的问话,白杫想到自己昏睡的原因,不由得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我不困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午时刚过!”洛辰逸收回视线,看着眼前这只不识好歹,硬想进來的青鸾,右手微抬,借着掩窗户的动作,向那青鸾袭去!

    “我好像有些饿了!”

    红尘烟火吃得太习惯,习惯到已经不用吃了,却还是想吃!

    这感觉应该不能说是饿,而是习惯想吃!

    她拿过自己的衣衫,正想着去玉池去沐浴,但是动过之后,却觉下身清爽,不由得脸上一阵躁热,像是要烧起來,看着他,讷讷的开口:“你……帮我擦干净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种事情,问不问好像都是那样!

    这不是自己找削吗?白杫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刮子!

    洛辰逸掩上窗,趁着她害羞,抬手在窗户与门上结下封印,然后才侧头看她,双颊如同白玉般,抹了上好的胭脂,像是上好的美酒,不用喝,便让他醉了!

    拉过锦被裹住她:“要洗洗吗?我……”看着她快要烧起來的俏脸,洛辰逸住了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师父……”白杫别过脸去,羞红一片,果然是食色性也。

    唇边带着浅浅笑意,双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一情意,洛辰逸倾身,在她光洁如玉的额上啄了啄,指尖划过那盛开绽放的红莲,一片怜惜。

    “师父……别……”她连忙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却不防被子不如衣衫那般來得紧贴,伸出了双手,胸前也空了一片。

    他一垂下视线,便望见了她胸前的那一片春光,而她却浑然不觉,仍旧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杫儿……”他声音沙哑,漂亮的桃花眸沉了沉,抬手替她将被子拢好:“我带你去洗!”

    说着,他将她整个儿用被子裹好,然后抱着她往玉池走去。

    白杫见他再也沒有动作,便松了一口气,任由他抱着自己:“师父,我……”

    “叫我名字!”洛辰逸垂眸看她:“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不能再叫师父!”

    “洛辰逸……”白杫结结巴巴的看他。

    他蹙眉:“不能连名带姓!”

    “洛哥哥!”

    眉头更加紧蹙:“我不是你哥哥!”

    她也跟着蹙眉,带着纠结:“辰逸……?”

    优雅的剑眉瞬间舒展,他听得很开心:“再叫一声!”

    “不了……我叫不出口!”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