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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此举是为了他,她当置我于何地?”洛辰逸被寒石这么一提,更加恼怒,他不明白心里那股是什么感觉,酸酸的,患得患失,他永远也忘不了,当他在忘川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对着他,叫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而成亲之日亦是!

    尽管不提,但不代表他不在意,现在又出现一个陆怀英,让他怒极,可是对着如此柔弱的她,却又发不出火來。只得自己生闷气

    “你是在吃醋吧!”寒石低低的笑了一声:“妒忌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可是,她终究是你的妻子,你在不安什么?”顿了顿,寒石迈出门去:“我去看看初夏!”

    吃醋?

    这就是吃醋吗?

    不等洛辰逸想明白,白杫便低低呻吟一声,缓缓转醒!

    一见坐在床边的洛辰逸,白杫便拉住他的手,急急的问道:“师父,掌门人有沒有择日再审?”

    若是依着陆怀英那一言不发的样子,事情肯定很遭。

    洛辰逸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

    白杫以为他是默认,翻身便从床上爬起來:“不行,我得去说清楚,此事与怀英师兄无关!”

    “杫儿,别去!”洛辰逸看着她,目光深沉。

    白杫一愣,继而拂开他的手:“我必须去,事情并不是那样的,我不能让怀英师兄白白被冤枉!”

    看着她仍旧苍白的脸,精致如昔,可那脸上的焦急担心,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洛辰逸只觉刺眼,心里绞疼:“杫儿,如果说,我吃醋了,不想你去,你还去吗?”

    白杫原想迈出步子的脚一顿,整个人僵住。

    他说过他爱她,可是,她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只是失忆了,所以要娶她,除了欢爱,他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如今他却说……他吃醋了!

    僵硬的转过头,白杫迎上他的视线,感觉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说什么?”

    “我说,你别去!”洛辰逸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不让她有丝毫闪躲。

    “不,不是这句!”白杫慌乱的摇头。

    她以为自己问得不清楚,她也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可是她却清晰的听见他那低沉如醇酒般醉人的声音说道:“我说,我吃醋了!”

    泪水盈睫,她像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在心头绽放,又哭又笑的看他:“你吃醋了……因为我为别人着急?”

    “是!”见她如此,洛辰逸有些慌,回答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她这种表情,是高兴,还是难过?

    下一刻,那温润娇软的纤细娇躯扑进他怀中,精致的娇颜半侧着,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洛辰逸恍然大悟,看到自己吃醋,她是高兴的,那是不是代表,她是喜欢自己的!?

    “师父……师父……”白杫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低低的唤着他。

    “好了,去床上躺着!”洛辰逸握着她的双肩,心里的怒火随着她的动作,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怜爱。

    “不行,我得去!”

    白杫看着洛辰逸瞬间阴沉的脸,连忙冲着他笑笑:“怀英师兄带我來蜀山,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你想,哥哥就是亲人,亲人被冤枉,我岂有不站出來之理!”

    阴霾散尽,洛辰逸拉着她,强迫她在床上躺下來,果然旁人的千言万语,都抵不过她的三言两语:“已经散了,如此大事,需蜀山所有老长在例,我与寒石都走了,流冰又肯定是护徒儿的,这审会开不成,别担心!”

    他对陆怀英的敌意散尽,温言软语的解释。

    白杫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她便反应过來:“为什么刚才你不跟我说?”

    洛辰逸别过头,语气有些生硬:“睡觉!”

    “你故意的!”她拆穿他!

    “睡觉!”洛辰逸单手遮住她的眼,不承认自己不说,就是想知道她的态度!

    “师父……”白杫拉下他的手,心明如镜,冲着他嫣然一笑:“抱我回玉衡宫吧,我想回房睡,我认床!”

    洛辰逸看她娇媚的样子,几乎把持不住。

    “好!”将她打横抱起,洛辰逸也未告知寒石一声,施了个法,便回了玉衡宫。

    “你好好休息,我去问问寒石,看看要准备什么!顺便拿些药!”洛辰逸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下,然后掩好被子。

    “师父……”白杫拉住他,双颊似火:“我不喜欢穿着弟子衣衫睡觉,好热,太厚了!我身上沒有力气,你帮我把外衫中衫脱了吧!”

    洛辰逸看了一眼天色,确实如她所说,便扶她起來,将她衣衫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