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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常问林逸,可知何谓命?

    时间当属修命为上上选,大命运为何物?就是离不开那时间和空间,二物兼得,即可得命,跨时间,怕是有些个难,纵使那虚境强者,不也得叹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又有何能耐叹这时间,孔丘虽非那仙道之人,但儒家未尝没有其浩然大气之法,以这浩然之气入这天道,虽非圣人之道,也可得其法门。

    林逸所学剑,道法,更是那参星观象,皆是离不开一道字。剑道,天道,这世间还有王道,正道,仁道,皆是道,万法不离本行,皆是个道字。

    故那人留了那最后一笔,林逸想将那字给填个完整,好长的一条道。

    参因果,看的是轮回。

    参五行,看的是阴阳。

    世间安得双全法,修的轮回,修阴阳。

    那世间虽非如仙道一般,但却是奇人异士甚多,这些个人得不到天道,但可修的命,可观得气运,找寻龙脉,读的圣贤大道,看破这前世今生。

    书中记载这轮回是煞有其事,曾经一孩童呱呱坠地,便已然可说的话,称其乃是毗卢遮那转世,口吐言语就是那释家之道,其母惊异非常,将其送入释门一观,十年后,这孩童已然修成了活佛,而后之事就未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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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将军府也是甚为不简单,虽是一座府衙,看似很是简单,但内蕴乾坤,不知这上将军是想藏何物,林逸入城就听说这上将军府入得去,出不来,鸡鸣狗盗之人胆子大的很,听闻这府内有异宝皆是拼了命的往里面蹿,长安人多,除了那王宫之中占地多些外,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府衙有这将近百亩的规模,天子脚下何担当?

    让人诧异的是这上将军府竟未有一女子,全府上下,多的皆是那血气,这上将军真如外面所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还是有特殊癖好?这世间皆传这上将军不喜女色,三十余年,未娶一妻,更是未沾过青楼酒色,一向洁身自好,曾有人献女与他,反被其拒之门外,落为当时笑谈,这上将军更是未结交党羽,除了那部下,唯一在其身边的就是那跛足老管家,其战功皆是慢慢累上去的,未掺杂一些水分,那是先皇出征,他就追随左右,一人一骑救先皇于万军之中,更是在那百人围杀之中带着先皇逃过一难,之后那大梁也是大半输于其铁骑之下,先帝突而崩卒,他更是不顾那前线之危,赶至这长安中,吊丧,之后硬是受了军仗二百后再赶至前线杀敌,身先士卒,称其兵圣,名称八阵,卫国无人不服,乃卫国之柱。有人言“徐匡胤不死,这卫国不灭”就是这理,林逸也就打探到这些个消息。

    算是这长安城中耳熟能详的事儿了,小娃儿都能背的出来,这真是个无缝的蛋,无孔可入。

    这《梁州赋花》中写那食色,性也,男子也可,性柔和,善为媚,林逸越想越好笑,差些笑出声来,这龙阳之癖很是正常,若是真喜男色,他定然不可能献身。

    这将军成名于而立之年,而今知天命有余,数十年经营,一处坎坷而上,经历倒是令人佩服,林逸也是想说上阵取那人中万人敌,豪气干云一番,这名成八阵,那是奇术,林逸也是熟知其中之谜,摆过小阵法糊弄过小黄,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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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这将军府,林逸这几人深居简出,每日皆有人送膳食而来,林逸最多也就于院子内散散步,并未有出去的打算,第一日起,林逸便练起自来,用的是狼毫笔,毛锋透亮,呈淡黄色,一看便知是北狼毫,用其写字,笔锋锐利,收势稳健,三分狼毫下,一笔画青黄。

    就写一字“杀”,行的是草书,林逸也只有些这些字时方才显示出一丝大气,这已然比那刚出林是好的多,那时怕是这一字也写不出来,笔锋悠远,苍劲。

    这林逸这几日可耍的皆是那舞文弄墨的活了,字来了,那武自然也少不得。突而林逸发现,这杂七杂八之物,自己会的也不少,书画音律算是各精通一点。

    林逸枯坐探过气,这府中除了那上将军气息最盛外,约莫着还有十余人六阶中玄左右水平,就是这跛足老管家也是其中一人,王府虽不卧虎藏龙,但这十余人也是厉害,不过这王府中若是要抵御那万千窥探之人,定然有其中玄妙。

    林逸于这院内,练的是自己悟出来的五招看家把式,风声鹤唳,热闹非凡也罢,终究未有人入内与林逸说话,大将军卖何名堂?

    林逸也不避忌,就在屋内写起字来。

    这些日上将军也未有过来于探访过林逸,这二人怕是比谁的耐心更好一些。倒是这老管家时常有来看看林逸,表面客气的嘘寒问暖一般,暗地里却是不住的观察林逸桌面上摆着数千个大气磅礴的“杀”字,论得草书,林逸自觉这天下无人能出他师傅其右,行草神不草,无用,字要有势。

    林逸恭谦道:“大管家,我来这府里也有两日,为何未见上将军前来,小人还想与其讨论一番这上阵杀敌之法。”

    大管家放下食盒,淡淡道:“将军政务繁忙,若有需求,自当会唤你,你于此耐心等候便是,我再提醒你一番,切勿再这府中随意走动,府中禁忌颇多,万一触怒了将军,怕是没人保的了你。”

    林逸近而讲话都有些细声细气,斯文道:“不知上将军府还有何禁忌,小人我自当听听,望大管家能多提携一番,不知上将军为何没有子嗣,是何故?”

    跛足管家摇了摇头,突而眉目有些微怒,沉默了片刻道:“不该问的当别问,这话给我听了无妨,若是被将军听了自然要讨顿打,好了,早些歇着,饭菜我会送好于你,这几日,你就好好待此处便是了,几日后,大战起,自然有用到你之处,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