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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长史》其中对这末路之雄给了崇高敬意,霸王穷其短暂一生,描绘了副壮丽的悲歌一生征战,于乌江畔自刎而死,方才而立之年。经大小战百余次,从未退过半步,年幼便可举千斤巨鼎,今人以“羽之神勇,千古无二”来评价,称其为上至春秋,后至古今第一猛将,其于卒间,更是将其立于禹王一般高度,“霸王”一词也只有其配的上。

    当年霸王率军入关,一举灭五诸侯,威震海内,仗势与禹王同分天下,册封十八路诸侯,其势更是吓两王退位,其后位虽不终,近古以来未曾有也。

    “不虚美,不隐恶”,莫不是说这《春秋传》对其高度赞扬,其双目生“重瞳”更是将霸王描绘的更加神异,惊为天人,后人皆立塑像以祭其神勇。

    虞姬,霸王,一曲楚辞,声色委婉,道不尽的春秋离愁,霸王铁汉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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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乎如霸王,就是师傅也对其心驰神往,更以几笔绘出其一生“英雄气短,儿女情深,千古有心人莫不下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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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鹿县境,《太平寰宇记》载:“遥取汉县钜鹿以名也”,在春秋初为邢地,后为卫地,末期并入晋地,东与南宫、广宗两县相连;西与隆尧、任县交界;南与平乡县接壤;北与宁晋、新河县毗邻,二国灭梁,只剩这楚,卫,陈三国,多余之地更是被陈,卫二国瓜分。

    巨鹿乃是历代兵家必争,多国皆是以此四分天下,东方大陆是先有战国,后有春秋,而至现今世人所称十国鼎力之后春秋,这皆是大世,百家争鸣。

    可谓这东方大陆史皆是可歌可泣,纵使林逸这浪荡小儿读了,也不禁得感叹,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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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马匹坐着的乃是佳人,清丽绝伦。

    一匹黑马奔袭而过。

    林逸倒是小声对身下乌骓道:“小黑,看到那匹白马没?一会我去找她主人,那马儿就交予你了,千万别叫我失望。”

    林逸说着还不住抚了抚身下骏马鬃毛,咧嘴笑了笑,这马儿怕是要彻底被这毫无品格的小痞子给带坏了。

    两马不动,静待林逸驰来。

    林逸一手甩戟,纵身一跃,直接跳至白马上,趁其未反应过来,一手搂其腰,毫不客气道:“娘们,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我了?这么远赶来瞧我,见着了是否开心了些,你看我这不就来了,咋地还这般幽怨呢?来来来,给为夫笑一个。”

    这话倒是惹得一旁的小丫头娇笑不已,林逸转头吐了吐舌头,对其做了个鬼脸,说完这般话居然面不红,心不跳,双手好像搂的更紧了些,这腰肢可谓是柔弱无骨,纤细若杨柳垂落,身上香味更是如清风拂面,林逸还有着一丝陶醉之感。

    这女子虽是未多做挣扎,反倒是脸红了一片,今儿还是第一次这般在别人面前被这流氓痞子调戏,不由的一手撩起裤腿,其间绑着一短匕,拔出就是要刺来。

    女人若是发其狠劲来,可是万夫莫当。

    林逸倒是吓了一跳,不由感叹这女子性子如此的烈,也是收起了调戏的心思,一手按住匕首处,轻柔道:“哪有这般动刀动枪的,是想谋杀亲夫呐?这般可不行,我若是真死了,你到时候还不得哭鼻子,有话好说,放下刀来。”

    前方女子冷哼一声,并未说话,林逸搂着腰肢的手就是不放,嬉笑道:“功夫有些个长进,不错,看这情况,青冥真气你修炼起来比我更适合些,按如今之势,只怕用不了多久,这一曜可成,以往你以练剑练体为主,虽是可曜五极,但少了这真气为辅,还是欠了些火候,这般相融之下,怕是九曜不远矣。今儿来是特地来看为夫的?”

    绿倚坐在这马上,想踩这脚丫子,又是踩不到,躲又躲不了,虽非第一次被这流氓欺负,但还是显得乏力些,他力气就是比自己大,能咋办?伸出两指,夹住林逸腰间一块肉,用力一扭,林逸实实的吐了一口冷气。

    他娘的,疼!

    绿倚声色清冷道:“哼,谁要学你那破武艺!今儿在这街上见你可非一般,一人不知敛了多少红绸子,就特意过来瞧瞧,看看你这痞子老流氓是否死在温柔乡中了。还想着出征,怕到时候是有心无力,万一死在外面,那可就白骨无人收咯!”

    林逸自以为是道:“哎哟,我咋滴就感觉这话好酸,闻着就比那醋酸多了,娘们,你放心,这上可战场我再不济,装死还是会些的,别担心,这披麻戴孝事儿可不是你能干的,洞房花烛还差不离。”

    林逸油嘴滑舌的,现今可谓炉火纯青,这丫还真比那大婶话茬子多,特别说话还带些刺,听得让人很是揪心。

    这女子停了更是娇嗔一番,手中力又是使了几分,林逸汗如雨下。

    这女子倒是一番打击道:“陈国武将众多,在巨鹿这片地头上此番也是下了大功夫,陈兵十余万,楚国光是骁骑营就八万余人,皆是骑兵阵仗,冲锋勇猛无敌,陈更是留武榜三十四,陈珂,二十二名,罗赦,七十名,郑毅,拒守此地,但那楚国出一人名为项凡,乃是近两年来新晋武将,传闻其乃霸王血统,其马上功夫更是绝世无双,世人大赞其有霸王之风,逢战便捷,几十战,未退,枪未点地分毫,这般浪涛滚滚,你又何能挡也?就不怕淹没于其中?”

    项凡,林逸不禁喃喃道,好生厉害的人儿。

    巨鹿,怕是真正的逐鹿之争。

    林逸倒是不知其中利害,听了不免一愣,这怕是后春秋之始,三国第一次混战,这也是其不得已而为之,谁又不想做做太平犬,没事去做这乱世人。

    想着,林逸反倒一笑置之,道:“乱世造人,怎不说,你相公我就揭竿而起,掀天下而为之呢?这世人造人,咱啥时候也造造人儿?”

    说罢,绿倚恨不得从林逸身上捏下块肉来,绿倚身体丰腴,这一袭白衣焉能遮胸口这些波涛汹涌,林逸搂着腰,吞了吞口水。这女子全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魅惑,乃是媚骨天成,一颦一笑便透人心弦。

    林逸不由一道,我见犹怜呐。

    而今这阵势,只有林逸方知自己不过只是嘴硬罢了,自己也只想图个太平安稳,疾在心脉,不治将益深,但自身实力必须过硬方可,修炼途中,还是少了些契机罢了,虽是可以力破,可这才至中玄多久的时日,欲速则不达,林逸也知其理。

    这时势造人,但需一往无前。

    绿倚听闻,眉目不由舒展开来,笑道:“那盒子可在?”

    林逸从坏中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盒子来,献宝,道:“怎敢丢!”

    一旁的小丫头,看着而今好似打情骂俏的两人,不由眉开眼笑,还真未见过小姐这般好看的模样,而这身下的乌骓倒是躲在这白马一旁,不由叫唤两声,好似带着一丝讨好之意,林逸可并不知这白马是母马,不过娘们身下的应该是母马。

    只求这小黑运气好些,别碰到公马。

    绿倚笑意更甚,也就不捏其腰间肉,林逸顿时送了口气,这腰怕是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但嘴中可不能示弱。

    绿倚声依旧清幽道:“你为我去取巨鹿坝上一些红泥放进去,记得巨鹿那红泥皆是以血染红的,十余尺深,巨鹿坝上或许便是这后春秋史开端的第一战!不知会是何光景,再染个十尺深,滔滔岁月也休想洗掉!”

    林逸怔了怔,十余尺深的红泥,该是如何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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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骑往军营掠去,远处一匹白马立于山头,格外出尘,不染一丝尘垢,遥遥看着出征的数万军队,有些失神,其中一匹乌黑骏马,如此引人注意。

    背后又是一匹枣红马奔来一同立于山头,同样望着那乌黑骏马上端坐的人儿。

    绿衣裳的女子打趣道:“红绸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