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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弯下腰,满脸微笑地看着他:“想让我放了你啊?”

    “嗯嗯嗯……”他连连点头,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呵呵……”我笑了两声,回答道:“做梦呢?”

    我从腰间扯下手铐,直接将他双手铐在身后。

    “美女姐姐,你、你饶了我吧,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一个中风瘫痪在床的父亲……”

    “呵!什么年代的借口了?能不能来点创新的?”我白了他一眼,压着他的肩膀往楼下走。

    黄毛小子见我没有一点儿动容,也开始急了:“不过,你凭什么抓我。我又没犯事儿,你……”

    “给我闭嘴!”我吼了一句,把这小子震慑住了:“你没犯事儿心虚什么?”

    “我、我没心虚……”

    “没心虚你跑什么?”我瞪了他一眼,走下楼将他交给楼下的警察,让他们先带回局里,晚点再审他。

    我重新返回五楼,坠楼女孩儿家门没锁,我直接推门走进去。

    刚踏进门,就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气迎面袭来,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窟一般。

    我皱眉打量四周,这里……确实不太对劲,阴气很重。

    我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怀表,这块怀表是爷爷给我的,表面看似跟普通,实际暗藏玄机。怀表背面是一个小型的罗盘,怀表中央还有一个特制的类似温度计的东西,只要一遇到不干净的东西,里面的刻度就会迅速上升。

    看了一眼怀表,果然!这地方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