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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的我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哭声,我反射性地猛地坐了起来。

    打开灯,只见夜韵一脸痛苦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还一边喃喃道:“不,不要,都是我的错。别这样对待雪泪,我求求你了。”

    睡在夜韵隔壁间的玉琼也已经坐了起来,鲜少见表情的脸上挂着明显的担心。

    我走过去用手指轻轻地点了几下夜韵,她睁开了眼,眼眶中仍包含着泪水。夜韵看见我便扑了上来,我连忙抱住她。她只是伏在我的肩头静静地留着眼泪,我一手托着她,一手拍着她的背。

    向来不会安慰人的我不知所措,我默默地抱着她上了我的床。将她轻轻放在我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身下垫着。

    却没注意到玉琼坐在自己的床上,注视着我的目光。她躺下去,不再盖着被子,而是把被子放在身侧紧紧搂着睡。

    第二天,听到闹铃声的我忙做起来,看见身旁的夜韵一脸平和地睡着,我不禁笑了。戳了戳她,便醒了。回头,玉琼也醒了。

    洗好脸刷好牙,下楼吃早餐,发现林雨冰林雨绒两姐妹早就走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无所谓地认真吃着三明治。

    夜韵和玉琼就在旁边看着我吃,厚脸皮的我也不禁脸红,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总不能当着佣人的面,分一些面包给她们,然后说吃吧。他们会用看制杖的眼神看着我的。

    我加快速度吃完三明治就出了门,刚出门便对夜韵和玉琼说:“你们要吃些什么吗?”

    “不用,其实我们可以不用吃东西的。”夜韵笑着说。

    “算了还是买点什么给你们吃吧。”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都可以。”玉琼难得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在便利店买了点面包给夜韵和玉琼,又打了的士去学校。

    一进教室,王默就向我打了招呼:“嗨,雪泪。”

    “雪泪早啊!”陈思思也向我招了招手。

    舒言走了过来,推了推眼镜对我说:“雪泪,早。交作业吧。”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了作业交给舒言。王默便转过来,对我说:“雪泪,这个周末有空吗?”

    “嗯?有空啊。”我想了想说。

    “那我们去溪夏游乐场玩吧。”王默双手合十,一脸恳求地说。

    我默默的低下头说:“好。”但内心却是万马奔腾的:用得着卖萌吗?节操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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