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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看着很厚实的沙发,这会儿,陆垚垚不仅担心自己会散了架,更怕沙发会散架。

    指了指旁边的台球桌:要不要去那边。

    她就想起第一次来他休息室时,他拿着球杆,俯身在台球桌上专注打球的样子,又帅又痞,球杆在他手里上下左右飞转的样子,很迷人。

    她想成为那根球杆。

    听到她的话,顾阮东眼神一窒,眼底腥红,把人直接带到台球桌边上了

    中途,小蔡来敲过门,外边会议室里,顾氏集团的高层在等开会,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顾总还没来,追着小蔡问,顾总怎么了?

    小蔡开始还能是临时有重要客户给顾总打电话,稍等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会议室的高管们等得心浮气躁,小蔡什么理由都解释了,从跟客户通电话到身体不适休息一下马上过来再到又有重要人物打来电话被缠住了。

    小蔡真的尽力了,心知肚明,顾少这是被那个妖精缠住了。

    他不想来敲门的,但是他不来,别的高管恐怕要亲自来敲门了。他敲门的意思,也就是提醒顾少悠着点,最好能速战速决,外边等着开会呢,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过来敲门时,有两位平时亲近点的高管也跟

    过来了,忧心忡忡

    :“你刚说顾少身体不舒服,会不会晕在里面了,要不要找人把门撬开?”

    小蔡吓死了:“不用,不用,他刚回答我了,一会休息好了就出来,咱们先回去开会,把今天的议题先沟通一下。”

    小蔡急忙把两位高管带走,免得万一从休息室传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可就毁了。

    倒不是休息室的隔音不够好,而是以防万一嘛!

    陆垚垚刚才听到敲门声,已经吓得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有,她现在全身都无力了,不想再做他手中的球杆了,只求他放过。

    他又重先把人放回沙发上,然后继续,完全不受被人催促的影响。

    戒烟太久,这么一点哪里够?

    最终,在那个会议开到快结束时,顾阮东才姗姗来迟。

    来的时候,依然是黑衬衫,黑裤子,只是领口的纽扣没有像以前那样解开两颗,这次倒是都系得板板正正的,前面的头发有点湿,掉了一缕在额前,很有一点衣冠禽兽的味道。

    他往会议桌正中的位置坐着,人往椅子后靠,一手随意地搭在会议桌上,问

    :“谈到哪了?”声音无比沙哑,嗓子和口腔都是干燥的,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小蔡急忙给他递了一杯水让他润嗓子。

    几位高管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和咳嗽,想着,原来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也难怪了,最近集团动荡,加上外界猜疑、报道,他的压力可想而知了。

    平时会

    议还会有几句废话,这次都不敢了,把刚才谈好的主要内容反馈给他,等他给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