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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瑶立马紧张道:“京城那边谁来了?”

    容唤站在一边不说话,扬起一个笑容,一副你猜的样子。他这么一弄,旁边的容瑶更加紧张了,以为京城那边派谁来了呢。

    抬起手按在容瑶肩膀上,修月一个用力,让她坐在了椅子上面,笑道:“是上次来的那个大夫,君千殇。”

    听到这个名字,容瑶只感觉忽然之间,整个屋子都明亮了不少,她眼中闪过一道光,但是紧接着,便不知所措地坐着问:“他来有什么事吗?”

    容唤笑道:“京城那边派来的。”生怕容瑶会多想,他紧接着道:“是皇上派来的,没有大事,你放心。”

    修月调侃道:“不如,晚上郡主就和那位一同用餐好了。”

    一句话而已,容瑶马上脸蛋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可……”

    这般纯真无暇的样子,让一旁的修月和容唤都忍不住笑开。

    容唤只是交代了容瑶一些事情,君千殇此次前来,是皇上那边特许的人,也算是公务在身,容瑶身为郡主,不论如何都要设宴款待,否则,只怕让人说一个怠慢皇上圣旨的罪名。

    唐晟一直在外面守着,容唤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交代完,看向修月道:“随我来。”

    不用多想,修月都知道要去那里。

    她走出来,瞪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唐晟,要不是他追出来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修月哪用得着那般在意。

    可怜的唐晟只好无辜地代替容唤受了这一眼,心中暗暗叫苦。

    随着走出来的容瑶拍了唐晟一下,懒懒道:“你这可是知情不报啊。”

    看着郡主都不为自己说话,唐晟心中叫苦,但是却也说是说不得,做是做不得,直感叹在公子身边做事难啊。

    早上来过了一次,又来一次,修月自然也算是驾轻就熟,一路上修月和容唤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脚步声整整齐齐地传过去。

    “你可认识那个女子?“修月忽然开口问道。

    容唤摇头,不在意道:“不曾记得。”

    这就有些不合常理了,修月皱眉道:“若是真的有孕在身,又是突然怀孕,那么必定是像刚刚那个女子一样,去找医师看病,但是这个女子直接找上了你,若是不认识你,又何苦拖着一个自己知道的真相来陷害你呢?“

    容唤低头认真地看了修月一眼,似乎在判断她到底在相什么,过了片刻才道:“不知。”

    听着容唤无所谓的简单回答,修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人一路上也没有拖延,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个小院子。

    院子仍旧门窗紧闭,天色已经不算亮堂了,又是关着门,关着窗,旁边也因为树木的遮挡照不进些阳光来,若是屋里真的有人,那么一定是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到啊。

    修月和容唤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放轻了脚步,脚尖点在地上,一步步向小屋移动。

    不仅如此,为了以防万一,修月也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符纸自动漂浮在两人前面不远的地方,“这符纸可以感受到阴邪之物,若是燃烧起来,那便不要上前。”

    容唤点点头,不再多言,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开始一步步挪动。

    但是直到符纸从窗户的缝隙之中飞进去,修月和容唤也走到了门边,都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都平静的可怕。

    容唤站在门的右侧,将身子靠向门板,手指放在门上面,看向修月,微微点头,一瞬间,两人同时将门推开,并且直接闪身靠在了两侧。

    原先从窗户缝隙进去的符纸,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又从打开的门口大摇大摆地飘了出来,绕在修月的手心之中,仿佛是一个铩羽而归的小孩子。

    “这里面,什么也没有?”修月疑惑地向对面的容唤开口道。

    容唤已经站在了门口,修月心中一顿,也站了过来,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光线,微弱的光也是从两人的身后透过来的,但是因为遮挡,照射到屋子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了。

    屋子似乎是临时打扫的,地上还有一些明显的灰尘,一个破破烂烂的桌子,上面摆放着有缺口的茶碗,对面的墙上是一副已经看不清楚的书画,另一侧就是床,床上的床幔正散着,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女子正躺在床上说着。

    “没有死。”修月惊喜道,透过床幔,她还可以看到对方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很明显的肚子。

    容唤没说话,直接抬腿走了过去,一把将床边的帘子掀开,床上的女子和他们偶遇的那个女子一样,指甲已经开始伸长,尾端已经渐渐发黑,眉眼之中黑气萦绕,肚子也很大,但是因为上午的时候修月并没有看到,所以也称不上有什么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