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三皇之战(2)

    几天之后，法军向沙皇亚历山大的军队逼近，赖尹全力追击库图左夫；巴格拉吉昂亲王顽强据守奥博霍拉布鲁恩，掩护库图左夫撤退。俄国将军维茨格罗德向缪拉提出了休战的要求，缪拉竟愚蠢地同意了；这样不仅使库图左夫得以顺利逃脱，而且和沙皇亚历山大的兵力会合，这正是拿破仑竭尽全力想要避免发生的事。“我完全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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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10日，拿破伦对缪拉嚷道，“立即撕毁休战协议，去进攻敌人！前进！摧毁俄军！”但此时已经太晚了。缪拉违背了拿破仑的战略目标和命令，使俄军在奥洛穆茨附近占领了有利于防卫的阵地。

    到了这个时候，拿破伦仍然没能够和俄军正面交锋，法军已经非常疲惫。拿破伦不知道缪拉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他总是能够按照拿破仑的命令行事的，并常常能使战役发生转机。现在，他似乎成了障碍物，成了法军的拖累。不过，这是他被册封元帅并且在为王位的继承权发生争论之后首次出征，在这次战役中他明显地表现出他作为一个军团司令的不可靠性。

    ……

    战争仍在继续，虽然在此次战斗中，法军暴露出了很多不足之处。但大体上的局势还是稳得住。

    到11月30日为止，法军已在维也纳集结了13万人，而与之对抗的俄奥联军则高达30万人，其中俄军25万人，奥军35万人，分别由俄皇亚历山大一世和奥皇弗朗斯二世亲自指挥。

    12月1日，拿破仑将全军沿一条叫做戈尔德巴赫的沼泽小河的右岸向东展开，其正面宽6英里。该阵地距布尔诺以东6英里，并处在布尔诺与奥斯特里茨村中间。法军阵线的左翼是桑屯，那里有一隆起的圆丘，可作倚托。法军的右翼在特尔尼茨的正南，其间有连串的湖泊和沼泽地可为护卫，但法军阵线的中部却处在一个地形起伏的高地的控制之下，这个高地叫普拉岑，现被俄奥联军据守。

    在桑屯圆丘与蓬托维茨之间，是拿破仑所设的指挥部所在地。拿破仑站在高丘上，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戈尔德巴赫河谷和对岸的普拉岑高地。

    法军防线的左段，由法军主力中央集团军扼守，缪拉的骑兵，乌迪诺的掷弹兵师和贝西拉尔的近卫军在其后充任预备队。

    法军防线的右段，由达武的东方集团军防守，他们驻在特尔尼茨以西4英里的雷吉恩修道院。

    俄奥联军方面，总指挥是60岁的库图左夫。根据俄奥两国皇帝制订的协定书，两国皇帝前几天会晤时，已一致接受库图左夫的参谋长奥地利将军魏罗特尔提出的计划。该计划认为拿破仑败北无疑，并且战败后会退至维也纳，因而按计划是牵制法军左段，联军主力则迂回拿破仑右翼，并切断法军退往维也纳的交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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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拿破仑即使战败了，也不会退至维也纳，他会选择退向波希米亚，因为那里可以为他提供一条更为方便的退路直达来茵河。魏罗特尔的计划遭到库图左夫和其他俄军将领强烈反对，但他们的意见未被采纳。

    时间来到12月1日，此刻三国之间的决战已经是一触即发，法国皇帝拿破仑也来到了台前向全军发布了如下公告：

    “法国勇士们，在你们面前的是俄国和奥地利的联军，此刻他们正准备替在慕尼黑战败的奥军复仇。他们正是你们在霍拉布仑所击败的那些部队，现在却跑到这里来了。我们所占据的阵地坚不可摧，如果敌人企图迂回我军右翼，势必将其侧翼暴露在我们的眼前。这次胜利将结束我们的战役，我们可以住进冬季营房，并将得到国内新建军团的增援。到那时，我们致力赢得的和平就将无愧于人民，无愧于你们和我本人了。胜利属于法兰西！”

    演讲的最后拿破仑高呼道。

    “胜利属于法兰西！”底下一众法国士兵也随之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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