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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喜欢?”

    带着明显的不信任的语气,男人冰凉的两根手指就顺着后腰那个深陷的v探入,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手指抚弄在温热的尾椎骨上。

    “!!”

    祝爻完全没想到伯纳德会这样,而此刻他被人整个按在怀里,伯纳德另一手隔着厚实蓬松的裙子拖住他整个臀,足尖都因为男人勾臂的动作从向上提起,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伯纳德身上,使得他不得不双手抓紧了对方的肩膀。

    他有些可怜无措地哼出了声,一张脸涨到通红,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这种地方不是谁都可以伸手摸进来的。连巴蒂斯特都没有这样摸过他。

    “喜欢这样吗?”两指擦着嫩肉一进一出,好像下一秒就要挤开两边丰盈的臀i肉,毒蛇一样往更深处钻。男人的嗓音也变得极其暗哑,“脚趾和嘴巴都会能出水,这里也会么?应该会吧……要不要试试?”

    光是被两根手指来回弄几下,祝爻都几乎求救般地吟出来,浑身倏忽烫到打抖,根本没办法思考伯纳德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不要弄那里了,我不喜欢。”他又羞又愤地冲这个无礼的npc凶了声。

    祝爻满眼泪光,他真的很不喜欢这样,他都不明白一个伯爵家的贵族少爷的指腹怎么会那么粗糙,刮一下都敏感得发疼。

    对于祝爻的发难,伯纳德只不过是停顿了一瞬,当然不是因为被小贱民给凶住了,而是惊讶于小贱民竟然有这个胆子凶他。

    不过,恶劣的贵族少爷怎么会在乎一个小贱民的诉求。

    他只知道自己昨天想试试这个小贱民的嘴到底能不能吸出水来,没想到对方毫不领情地拒绝了,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还亲自去洗衣房洗起了外套。而今天,本该陪着他的小贱民居然和自己的哥哥待在一起一整天,现在还特地换了身这样的裙子,就要在宴会上和别人一起跳舞。

    伯纳德觉得自己脑袋都快气炸了。本来他还想做点更恶劣的事情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贱民,但是他一低头,居然看见怀里的少年簌簌发抖哭了出来,一双粉嫩猫抓一样的手蹭在自己肩上一挠一挠的,看起来非常不情愿。

    “巴蒂斯特这样的时候,你也哭?也不情愿?”

    男人放过了他那只可怜的尾椎骨,却将人抵在衣帽间的墙上,又咬上细嫩的耳垂吮i吸着。那上面还残留昨晚被疯子莱斯特伯爵咬破皮的小伤口,现在又被伯纳德这么吸着,好像真能有什么从里面淌出来一样,要不然真是想不通伯纳德怎么会发出如此满足的喟叹。

    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祝爻只觉得自己耳朵上湿哒哒一片,以为又被npc弄得流血了,慌乱中骂道:“混蛋伯纳德!你弄疼我了!”

    男人吮i吸的啧啧水声霎时停下,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只剩下钟表走过的滴答声。

    幽绿色的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挂壁时钟两秒,时间显示傍晚五点四十分。伯纳德不耐烦地“啧”了声,终于从祝爻身上离开。

    男人舔着唇边的沾着香甜气息的口i津,一把就扯过祝爻的腰,亲自帮他的小贱民把上面刚刚弄乱的蝴蝶结重新系好,语气冷傲道:“小贱民,别想巴蒂斯特了,你今晚的舞伴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