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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

    听到暮云这不卑不亢的语气,凤太傅询问道“不知公子如何证明自己是镇国公的儿子?”

    暮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老太君,老太君这才反应过来,暮云的玉佩在她这,想到此她把玉佩拿出来,“这是枫儿与媚娘的定情信物,原本是一对,老身当年只在枫儿身上找到一枚,后来交给平安那丫头,而媚娘那枚当年并未找到,老身曾认为是在战场上掉落,不曾想媚娘是留给了她的儿子。”

    这时薛平安也走出来将玉佩拿出来交给凤太傅。

    凤太傅看着两枚一样的玉佩,思索一会打量着暮云,因为暮云戴着面具并不看不清相貌。

    “刚老太君也说了,当年镇国夫人的玉佩掉落,此物倒也算不得证据,毕竟不排除被人捡到,不知公子还有何证据?”

    听凤太傅这么说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这玉佩也不排除是被人捡到冒认。”

    “此话不错,这镇国公血脉事关镇国府,甚至事关大夏,混淆不得。”

    他们的议论声并未压低声音,是以很多人都听到了,薛平安看看他们,见所有人几乎都是这个态度,她也明白他们的担忧,但这其中也不乏有别有用心之人。心知今日若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他们是不会承认暮云了。

    她看向暮云,不顾众人在场调侃道:“呵呵,看来你今日不拿出证据来他们是不会认你了。”

    暮云无所谓的说道:“本座在乎?”

    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他岂会不清楚?他不否认这些人中有人真的关心镇国府,但有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就犹未可知了,若不是看在老太君年纪大了,他根本不会来这一趟,正如他刚刚所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认不认,反正他自己知道就好。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纷纷皱眉,这人好生狂妄。

    薛平安倒也知晓他的性格,“行了,既然他们想要证据,你就把面具摘下来吧,也好让他们看个清楚。”

    听闻暮云看了看众人疑惑的眼神,又看看老太君那亲切的目光,想了想,算了,反正来都来了,权当了了老人的心愿吧。

    他抬手缓缓将面具摘下。

    众人一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直到他将面具摘下,看清他的脸,那些议论的人皆闭上了嘴。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如此神情?他那张脸有什么问题么?”

    有些年轻的官员并不知道他那张脸意味着什么,但见到许多老臣眼中的震惊心有疑惑。

    那个被问的老者转头看了一眼,见他年纪轻轻,了然,“你入朝时间尚短不知也实属正常,他这副相貌与当年的镇国公一般无二。”

    那年轻官员听完恍然大悟,“如此说来他就是镇国公的儿子呗。”

    “嗯,这张脸就最具有代表性,还要什么证据?”

    那老者不耐的回道。

    “哈哈,好啊,镇国公后继有人了。”萧霆适时打断众人的议论,话中也间接承认暮云的身份。

    “朕宣布,这薛……”

    萧霆说着停顿一下,他还不知道名字。

    “回皇上,老身的孙儿名云,字子辰。”老太君开口解释着。

    “好,朕宣布,薛云……”

    萧霆的又一次被打断,“皇上,我从小被义父收养,义父姓暮,为我起名暮云,随如今找到自己的父母,可义父生前并无子嗣,是以还是称子辰吧。”

    “哈哈,好吧,不愧是老镇国公的儿子,重情重义,就依你所言,从今以后薛子辰便是新任镇国公。”

    “臣,谢皇上。”暮云对于能保留原名多少有些感谢。

    见事情都解决了,皇上这才宣布庆功宴正式开始。

    薛平安因连日来的赶路,在从宫中回到府中陪老太君说了一会话就回房睡下了。

    翌日清晨。

    “小姐,族中长老来了,现下正在前厅与老太君争执着。”

    浅草进到屋内见薛平安已经起来了,焦急的说道。

    “怎么回事?”

    在薛平安洗漱的空挡浅草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原来是族中知道暮云是下一任镇国公,纷纷闹上门来,说什么暮云是冒认,他们不承认他是老镇国公的儿子,也就间接不承认他镇国公的身份,坚决不让上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