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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御史大夫刘辉的府坻

    白旒苏回京之际,刘辉被冗繁的公务缠身,并没有找到机会回家见面;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手边琐事,却也到了月上当空的时间。

    刚进府,便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无非是‘景瑞王留宿的事被白旒苏知道了’之类的云云。男人苦笑着走远,并没有加以阻拦;更确切的说,他巴不得事情闹得更大。这样一来,也许,那少年便会回心转意,偎依到自己身边。

    纸包不住火。近两个月的时间,景瑞王李惑时常夜里来见小人儿,对此知情者不在少数,刘辉也不例外。一直装聋作哑的不闻不问,是因为他有心让事情滋长,只等到白旒苏发觉,然后大发雷霆。

    ‘白旒苏,你在那个孩子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也是时候,该幡然醒悟了吧。’男人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踱走;脸上,浮现出了对于未来的希冀。

    ……

    簪月轩

    小人儿刘苏,此刻正不着寸缕的趴在床上抽泣。之前他哭,是因为白旒苏摔死了他的仓鼠,使他觉得委屈;而当下,他哭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满布的淤青与绛紫,全是白旒苏留下的;股间的白-浊与殷红,悉数为白旒苏所造成。对于白旒苏的宠幸,他曾是十分期待的;那少年的温柔与妩媚,并欢爱能给予的快感,都令他疯狂的迷恋。然而,此刻却是不然;白旒苏对他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蹂躏。

    遍体的骨节像是要散掉了一般,尤以腰肢处酸痛万分;身后股间那柔-嫩的部位,因着无力承受少年的炽-热,已然有些撕裂。身体上的残留与衾被上的污秽,惨不忍睹;四周充斥的满布情-欲的芬芳,让人精神恍惚。

    白旒苏倚着镂金雕花的床头,安静的注视着身侧的小人儿。少年那墨漆长发,柔顺的披散开来,更显得皮肤的白皙细腻;坦露的上身,看起来性感且诱惑,让人浮想联翩。

    ‘自己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白旒苏百思不解。

    他所钟爱的小家伙,在他远行期间,和别的男子共处一室;得知这事的时候,他气得差点乱了心性。给予背叛者以惩罚,是理所应当的吧?然而,小人儿受到的凌辱与折磨,却只让他懊丧不已。

    自己不是喜欢他的吗?不是决定好好呵护他的吗?为什么,却变成了现在这般光景?小人儿瑟瑟发抖的哭泣着;无助且悲伤的模样,楚楚可怜;身体上的斑斑痕迹,令人心疼万分。

    ‘这就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吗?’少年答不出。索性起身,披了件衣服,朝着门外唤了一声:“煜,叫小狗的奶娘过来~”

    “是,主子!”郑煜自暗处闪现身形,谦恭的答应。自他听命于白旒苏那一刻起,便一直是负责少年的安全,寸步不离。整整一个下午,少年在书房里对小人儿施-暴,他守在门外,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多时,刘苏的奶娘出现在了簪月轩;“小主人,您叫我~”

    已然穿戴整齐的白旒苏,朝着榻上一指:“照顾好他。”

    名义上是小人儿的奶娘,实则是小人儿的亲姨娘;女人面对着那惨不忍睹的景象,心生愤懑。

    “你那是什么表情?”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白旒苏近乎于挑衅的说。

    “主子,您都做了什么呀!他是英姬的亲生骨肉啊,您却如此伤他!”

    白旒苏斜着眼睛瞟那女人,狂放不羁的态度:“你做好份内的事便是,不要自讨没趣!”

    孟丽娘神色忧伤,语气也透着哀怨:“主子,您……您太过分了!”被强烈的愤怒驱使,女人仗着胆子说出了心里话:“他只有八岁,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主子,您若是真心喜欢刘苏,请您好好珍惜他;不然,就请您放过他,不要再伤害他了。”

    被女人的话语刺激到了神经,少年只觉得胸口发闷:‘一直以来,将他视若珍宝;原来,是因为爱上了啊~’自它人口中得到了证实,证明那种感觉叫做‘爱’,少年怔住了。始终不敢承认、不敢确定的情感,原来,在旁人的眼中,已经配称之为‘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