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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军疯狂的攻击,在上午时分开始。由于兽人放弃南墙的防守,使得人类联军必须穿越坎萨斯整个城区,街道的狭窄。使得重型攻城器械无法通过。

    如此一来敌人的攻城就显得无力了很多,即使是被牧师加持了神术的战士。面对有兽人战士守卫城墙,林立的聚魔塔,和密布的巨弩,也只能是被屠杀的份。

    手中的的长矛猛力下杵,枪头经过一阵阻力之后,穿透了一名顺着云梯爬上城来的敌人。鲜血顺着枪杆直射而上,溅的一手都是。

    抖掉枪头上的尸体,博特已经忘记了这是他刺穿的第几个敌人了。加持了恶魔皮肤全身着甲的他。矗立在两个城垛之间,任凭箭矢和低级魔法的打击。手中的长矛不停地将云梯上的敌人刺落,就像是一个杀戮机器不会疲倦地收割着生命。

    博特回收长枪,再一下插入敌人云梯很城墙的相接处,接着两臂发力硬生生的将敌人的云梯,掀落在城墙外面。

    这只是个意外,其实城墙上如雨般的箭矢压得敌人根本抬不起头来,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联军像是不要命的一般,发起一次次冲锋,现在坎萨斯的北墙前面已经是尸横遍野了。虽然敌人基本上是被压制了,但偶尔还是有个别几十个好运的敌人。能冲到城墙下,也就发生了博特掀落云梯的那一幕。

    博特走向左边操作起一台巨弩,根本不用瞄准,因为攻城的敌人简直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伴随着碰碰的弦响声博特将满满一匣箭倾斜入敌阵,几乎是瞬间,在他身边的比哈就将另一匣重新装上。

    箭雨浓密的几乎挡住了空气,远看就像是黑色的水浪从城墙奔腾入敌阵一般。

    联军也不是笨蛋硬功无果后,所有的步兵单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方阵中的每个战士都擎起盾牌,顷刻间一个闪烁着钢铁光泽,由盾牌组成的巨大方阵,就出现在了兽人战士的眼前。方阵不仅仅是出现,还开始向着城墙移动。

    巨弩射出的箭矢,只能在这个方阵上演奏出别致的打击乐。而帝国部队的法师们发出的各种组合魔法,也统统被方阵上的魔法护罩档掉。

    看着渐渐逼近的敌人,所有的兽人战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方阵快要接近城门的时候,突然一个个巨大罐子从城墙上飞过,重重的落在联军方阵之上,罐子被撞碎,里面的酸液顺着盾牌的缝隙流入,直接灼伤下面的联军战士。

    这正是城外的兽人的投石器投出的酸液罐,城墙后方的投石器不断地轰鸣,无数的酸液罐,投入敌阵。原本整齐的方阵开始骚乱起来,为了盾牌排列的密集型,所以盾牌下的空间是很小的。这就导致了个别受到酸液腐蚀的联军战士。不能及时的得到牧师的治疗。

    酸液腐蚀身体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得。受伤的战士不是昏迷就是疼痛的陷入疯狂,如此一来方阵就出现了缺口,城墙上的兽人战士及时的,用手中的巨弩将缺口扩大。

    如此一来原本气势汹汹的盾牌方阵,也只能落个狼狈撤回的收场。

    有一次打退敌人的进攻,兽人阵地上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博特坐到巨弩旁的地上。结果比哈递过来的水壶喝了一大口,顿觉得入口的液体酸涩无比。居然是酒,硬是咽下嘴里的酒水,张口问道:“你不是疯了吧,带着酒上战场。当真是没有军纪部队啊?”

    “就是没有军纪部队嘛!平时哪有机会在阵地上喝酒啊。顶多再有一天陛下的援军就到了,那时候想在阵地上喝酒可得做好埃罚的准备”丝毫没有一点觉悟的比哈接回自己的水壶,不,应该是酒壶大灌了一口才回答道。

    博特憋了憋嘴接道:“你说说你,从城里会来就回归建制了,你还不到自己组里去,老是在这干吗?把我人都带坏了。”

    听到这话比哈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得,突然加大音量说道:“我把你的人带坏?你只个脑子里都是树叶的野兽。你全百人队随便找一个问问。谁不知道你博特出了名的护短,就拿枭那小子说。要不是你处处包庇他,就他创的那些祸够被砍掉一只胳膊的。还有开恩那小子连军官也敢打,那次要不是你,他早被没收军匕,回家去了。你剩下的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们还用我带坏吗?早被你惯得不能再坏了。”

    博特笑着听完老友的‘吼叫’反驳道:“别每次都拿这种事来当开场白,也不知道是谁,冲进军纪部队的监牢,把自己犯了军规的下属抢了回来。还为了这事差点丢了军匕。”

    “你能不能别老说这个,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那次巴卡就没做错,你自己说杀死个把人类算什么事吗?再说巴卡当时喝醉了。这就更不能怪他了。是不是?”比哈用比刚才还大的声音,理直气壮的说出了上面的话。

    博特这回彻底无语了,不是他找不到话来反驳比哈,而是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兄弟的脾气;在他觉得自己没理的时候就会耍无赖,当然是在亲近的人面前。

    博特摇了摇头伸手要过比哈的酒壶喝了一口才对他说道:“你就是个野兽。”说罢就走向一旁,领取箭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