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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门的阻挡,从浴室传来的女人呻吟越发清晰了。

    可能是也嗅到那股香味的原因,傅宵权感觉身上有点燥热,将衬衫最上边的扣子解开两颗,一边朝浴室大步走去。

    容槿被浸泡在冷水里有一会了,脸色依旧潮红。

    她太难受了,像条鱼一样在水里扑腾,浑身湿漉漉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一条红痕。

    傅宵权扫了眼狼藉一片的浴缸,以及浴缸里的女人,脚步顿了下,可很快又踏进浴室,在浴缸旁蹲了下来。

    容槿似乎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挣扎的更厉害了。

    傅宵权大拇指从她温软的唇边擦过,无意识的容槿却遵循本能,往脸颊往他手里送,虔诚地吻住他的手指。

    男人凝视着她,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明明那管解药他可以带进来给容槿打了,只是到后来,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或许是酒店那晚,她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

    傅宵权扯掉绑住容槿手腕的领带,容槿立刻用手揽住他的脖子,湿漉漉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将唇贴在他脸上,脖子上,吻的毫无章法,很笨拙。

    傅宵权微微拧眉。

    他怎么感觉这会在容槿眼里,他就是个工具人。

    容槿无意扯男人脖子上的项链,却仿佛扯断了男人心里的那条线。

    他用手扣住容槿的后脑勺,凶猛地吻上她。

    凌晨五点,窗外微亮时,傅宵权再一次从浴室出来。

    穿着酒店配的深蓝色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蜜色胸膛。

    他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下意识往床上看了眼。

    容槿一头乌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闭着眼睡的深沉,可能因为体力透支的原因,小脸微微发白。

    傅宵权很快挪开视线,走到门前将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