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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张越古,请问前辈高姓大名?”在没有受到威胁的时候,张越古还是很能尊老爱幼。

    在他看来,平常对人和善一些总是有好处的,这是处世之道。

    再说在这个黑黢黢的牢房里有个人能聊聊天总比一个人呆着要强得多。

    “老夫的名字?”那人摇了摇头,叹道:“老夫的名字不说也罢,提起来丢人。

    反正这里就咱们两个人,要称呼干嘛?”

    张越古说道:“嘿,前辈,这就是您不对了,刚刚可是您先问了晚辈的名字,到您了您却不说了。”

    “我问你你就说,关老夫屁事儿?”那人笑道:“你要是愿意,就叫老夫一声老瞿好了。”

    “哪能叫您老瞿呢?那就是不尊敬长辈了。”张越古笑道:“那晚辈就称您一声瞿老好了。”

    “嘿嘿,还行,还是一个会说话的。”老瞿笑道,跟着他身体一挺,整个人就跃了起来,身体在半空中一个转体,便轻轻的落在张越古旁边。

    老瞿的灵活让张越古吃了一惊,这都他娘的四肢尽无了,居然还能如此灵活,很显然这个老怪物以前还是一个高手啊。

    他这是犯了多大的罪?都这样了还被关在大牢里?他是不是杀了人家老公那啥了人家媳妇?

    “胖子,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来?”老瞿用没有手的手臂捅了捅张越古,问道。

    张越古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是倒霉才被抓进来的,原本我是跟一个家伙做生死斗,结果刚好赶上尚水都司抓乾坤教匪,结果我就被牵连了。”

    “就你还跟别人决斗?”老瞿惊讶的看着张越古:“你是能舞刀啊?还是能弄剑?

    就你这身材,你是准备让人家当猪杀是吧?”

    “老瞿,没有你这么瞧不起人的。”张越古不干了,这不是瞧不起人吗?他伸手拉起自己的衣袖,往老瞿眼前亮了亮:“看看,这是什么?这是袖箭。

    还有这里,这里是暴雨梨花针的盒子。”

    说着,他拍了拍胸前,然后又指了指后背:“后面还是十二支背弩,老瞿,不是我跟你吹牛,我这身设备整个上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都是我亲自设计出来的,你觉得什么人能在三步之内躲得过我的一百五十根涂着见血封喉剧毒的暴雨梨花针?

    那个三峰会豹堂堂主杜三有连我身前两步都没靠近,就被老子的五十根暴雨梨花针射死了。

    这还是一些常用的手段,我还有一些小手段没机会拿出来用。

    嘿嘿,不是跟瞿老您吹,我这人武功倒是没有,但是不管谁要杀我,都要拿他的命来换。

    小爷我就是死了,也能杀了我的抽人,不过这种手段就不为外人道了。”

    张越古之所以这么大张旗鼓的把自己的暗器都说出来,就是在告诉老瞿,别惹老子,你要是对老子起了杀心,老子就是死了也能拉你垫背。

    “嘿嘿嘿,听你说得热闹,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老瞿就当没听出张越古话中的威胁之意,笑道:“这么说你真的干掉那个什么三有了?”

    “当然真的了?您看晚辈像是撒谎的人吗?”张越古白了老瞿一眼,说道。

    “像,很像。”老瞿上下打量着张越古说道:“老子在这地牢里呆了三十多年了,嘿嘿,三十年里马步派了二十几个人来套老子的话。

    这么多人中就只有你说谎不眨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