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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定下来的结局,看到眼睛,从彼此的签名定格好的证据,谁都不曾责怪谁,我们的宿命像是要完成,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闹剧散场之后,该走的人走掉,留下来的人似乎还为刚刚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倒是我保持的无比平静,根本看不出发生的事是什么,或者仅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火焱被毛海姆带走了,可能还是为了刚刚的事情,商量在后面的对策,看起来像是不会轻易放过一样,火炏和雨降回到房间里,留下我妈和我面对面的坐着,父亲像是被孤立的一个人,没有人听他的意见,更没有人送他回房间里,于是我们三个人坐着,呈一个三角形,大概还有要说的没说完。

    我妈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得理不饶人,可实际上,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太差,她不介意父亲就坐在旁边,对我说:“你放心把所有的钱都投到那家没有未来的公司,是不是火炏逼你的?”我知道那是一家小公司,不过公司虽小,应该有发展的势头,要不然我不会孤注一掷地投那么多钱进去。

    没有方向地谈论着问题,根本谈不出任何实际性的结果,我没必要担心什么,想一想至少他还会想到火轩,分给他那么多钱,所以即便公司真倒闭了,还有这笔钱留着,再说我的工作赚的不少,至于投进的钱,大概是我真想始果成功了,还可以还原到原来的样子,至于失败了,我没从这个家里得到过任何,所住的房子,和使用的花销,都是我妈之前给的。

    “说实在的,我没有任何想法,大概想把一切全部还回去,不过最感谢的人,还是你,可是又做不了什么,唯独只有好好的工作了吧。”我还能坐在这跟她一起说话,原来都是匆匆几句,她就离开,要不然就挂断电话,似乎没什么可说的内容。

    她知道我工作的事情,这个圈子里的事情,想必每个人都清楚,既然已经出名,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所以她没担心我工作,同处于一个圈子里,说不定之后会很容易遇到,只不过到时候即便不怎说话,更不需要露出尴尬的表情。

    “你一直要在这个圈子里,不打算做其他的事?”她认真的问这个问题,根本得不到明确的答案。“早知道你混这个圈子,当年就不该你把放到这个家里,还想着这个家毕竟是富贵人家,不至于让人看不起,可是翻来覆去,你又走了跟我一样的路,入这个行业,早早生了孩子,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她那一刻是在哭,可能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落泪,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还有父亲在边上看着。

    父亲想要说什么,可是说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无奈的只能挥着手来表达意思,可是我们都看不懂。我妈流着泪的眼睛,在父亲的面前,同样没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她说“没想到这辈子还可以见到你这个样子,倒是没什么同心你的地方,毕竟年轻时那么风流,人这一生平平淡淡地过完就好了,没必要折腾成个什么样子,不过当年的你确实是有钱,没想到人老了,家产也被分了,还能有什么用。”

    “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就回去吧,有什么事的话,电话联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不想再谈这些没什么作用的事,送她出去,于是干脆地收了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这个地方。我跟着她一直走到门外,外头已经有等着她的车子。

    她没有上车,反而站了一会儿,好像又想起什么,说:“能早点退出这个圈子,尽量早点退出,这是个是非之地,不是你这样子可以沾染的地方。”或许是我真不适合这个圈子,同样我有做打算,但是到底要怎么做,目前真没有想到。

    我没再说任何话,直到她上车之后,离开这个地方,向前很远的地方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消失了影子,我转身回去,父亲坐着没办法移动半步,或者还是要单独再找一个人来照看他的日常起居,大概余生只能如此来过了。

    只好由我把他扶着回到房里,让他重新躺着,可是他不愿意躺着,只好又重新回到他常坐的位置上,我也找不出应对他的方法,看着他的样子,一动不动,无奈之下,还是转身离开,所以他的事情现在全部交于我来处理,是一个特大的难题。

    我还记得小时候,他的样子,对我的态度特别来历,该遵守的地方全部要遵守,长幼尊卑全部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现在至少觉得自己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可以脱离这个家,去往更远的地方,过着无人知晓的生活,重新活一次。

    被绊住的脚步,是不是该折在这里呢。外头的世界还很大,于是看着已经空了许久的位置,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倒像是自己的真正幻想过一遍,对于记忆,模糊清晰,前后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