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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闭嘴!“

    万古斩夜挑了挑眉:“别这样暴躁啊姜盼,这可不像你…再说了,alpha与omega那点事很正常,只是omega大多娇弱,你这人行事粗暴,第一次这样也不足为奇——我刚刚查过资料库,我认为你不应该反应这么大。”

    “可他是…师父啊。”

    姜盼捂着脸,声音沮丧颤抖:“我…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鹤问你明明可以把我推开,也可以打伤我,为什么非要纵容我去伤害你。我哪里值得你的包容?

    “…姜盼。”

    林昌鹤嗓子哑的厉害:“你在做什么……”

    “……你发烧了你知不知道,躺好。”

    姜盼把他按了回去,一言不发只是专心为他换毛巾又倒水,随着药物生效,之前的眩晕感也逐渐减弱了一些,林昌鹤看着她前后忙忙碌碌忽然笑了下,还没等姜盼弄清楚这个笑容中所蕴含的深意,林昌鹤忽然对她勾了勾手指。

    姜盼茫然的凑近了一些。随后就感觉一阵天翻地覆,被林昌鹤压在了身下。

    “别自责了。”

    他以鼻尖蹭了蹭姜盼的:“怎么还不明白啊……这都是自愿的。”

    姜盼猛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有你这么个…榆木脑袋。”

    林昌鹤的眼角红痕未消,他还病着,体力不支,整个人苍白的又是倦怠,二人对视片刻,他将头慢慢的靠在了姜盼的颈窝里:“笨的我发愁。”

    我若是不愿,你今天还能这样安然坐着么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嗯?”

    林昌鹤似是没听清楚她的话,撑起身体反问,姜盼又把脑袋一扭:“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

    他看姜盼双手握拳,半晌一言不发只是涨红了一张脸,心下好笑便自行撑着身体坐起来,也不再逗她,想了想说:“那个普陀穆,他说想跟着你。”

    “他跟着我!?”

    悲喜交加之下,姜盼变得有些一惊一乍的:“我那个我跟他什么都都都没有!…”

    “我知道,他说了,是因为你认识他姐姐。”林昌鹤示意她坐下:“带着他倒没什么问题,一个普通人而已,我算了一下,应该还有五个星际时就要到寒塞了,咱们应该准备一下关于苏兰溪的问题了。”

    “你别操心了,苏兰溪我去给你抓回来,你、你好好休息。”

    姜盼的眼神从他颈侧的红痕淤青划过,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移开视线。

    她似乎还能回忆起昨晚情动时对方身上的青草香,卷着雨后的泥土气息……那味道现在已经变了,与她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合而为一。

    这味道太奇妙,就像是毁灭里新生的一束小草,在燃烧的灰烬里生出的新意。

    ……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就这样在一次易感期强行标记了林昌鹤。

    姜盼猛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住心底的躁动和那么点隐秘的遗憾感,又羞又怒:“我先出去走走”

    还没等林昌鹤说话,她刷地拉开门,原本该在房间里带着的普陀穆又一次摔倒了她的脚边。

    林昌鹤:“……”

    姜盼:“……”

    她其实很少这样粗心大意,或许是昨夜的意乱情迷的确影响了她做事的习惯才让这个貌似故人胞弟的家伙听了墙角。

    姜盼看着摔倒在自己脚下的人,没什么表情,只是小拇指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