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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树下,一名白袍道人嘴角沾着血液未曾擦去,脸色扭曲,使劲的扭动着胳膊,而他的胳膊,竟被李之曜一箭射在肘关节,近而钉在了树上!且不说这白袍道人多么能忍痛,看见李之曜来此也在不停地咬牙强动手臂,只是他只能动左手,另一边的右手却没法做到挪动一丝一毫。

    看着白袍道人如此努力的方式,李之曜哂笑道:“别费劲了,我的千机锁魂弩射中之后就别想脱离。”

    白袍人双眼饱含怒火,死死盯着李之曜和他背后的殷涯,似乎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一般,但就如李之曜所说的,他的千机锁魂弩改变自一线锁千机,殷涯曾经用这符咒俘虏过濒死的牛角怪物,这道符咒被施加在弩箭上也有了类似的效果,直接废了这等于说是上斗境界的白袍人。

    李之曜望了望殷涯,问道:“依你看,这白袍人道行如何?”

    殷涯琢磨这是李之曜要考究自己?可是这白袍人被锁道行让他如何判断?他斟酌了下答道:“我自遇到九曲宫,共接触过九位白袍,九曲宫白袍可谓是中坚中的垫底,实力在上斗到中皆境不等,这白袍人在这里监视我们是哨兵职责,以我猜测,应该是下者境。”

    李之曜点头道:“说的不错。”说罢,李之曜伸手一指白袍人,淡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白袍人从紧咬的牙齿中迸出两个字:“做梦!”

    李之曜面色一寒,伸出右手,右手的指尖已经变得冰寒至极!

    白袍人闭目待死。

    殷涯忽然开口道:“李部主,这里是九曲宫腹地,您在这里当然无人能敌,但如果动用私刑泄了灵力,泄露自己踪迹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不如给我半盏茶时间来问问他吧。”

    李之曜面色淡然的点头应道:“也好,看你有何表现。若不行,再让他尝尝我地部的刑罚。”

    殷涯拍了拍白袍人的脸,嘿嘿笑道:“刚刚你也听到了,你这样死撑着不过是死路一条,有道是人之一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你这死了往这一扔十天半月看不见岂不遗憾?那么,不如你我来斗智一场如何?如若你对你那在九曲宫仅存的神智很是自傲,那不如来试着骗骗我,我只要一个答案,不想要你性命。如果你说的天衣无缝,成功骗到了我,那岂不是保全性命还将我们带入错误的陷阱?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白袍人似乎被殷涯说的有些心动,勉强道:“你说的……是真的?”

    殷涯信誓旦旦的道:“当然是真的,我要骗你我就是狗!这位大人物也不想为了杀你个小卒子暴露自己行踪,不是么?”

    看着殷涯如此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剧痛之下的白袍人似乎并没听出在殷涯一脸君子相的后面,那句承诺是有多么的随意,本来以为是必死的白袍人看到了一点活着的希望,自然是要绞尽脑汁的想如何编下一个瞒天巨谎,既能骗过对方又能让自己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