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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经历一次,除了那些不堪回忆的爽和不和谐的体验,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神魂损伤也在慢慢愈合。

    要不怎么说,双修是大道至简的修道之路呢。

    咳,大道至简,亏得作者在原书中会下这种正经评语。

    又是一天过去。

    他们住在获麟仙都的一处客栈内,外头是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至于房间内是……

    云芝芝完全不需要多说什么,神魂自然会给骆危答复。

    愿意,愿意,还是愿意。

    所以骆危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放过她。

    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事,但每回云芝芝清醒过来,都有种想捂脸的冲动。

    现代教育给了她一个非常丰富的想象空间,可还是敌不过神魂颠倒、痛爽相交的体验,惹得她都想钻到地里去。

    等骆危的手再度覆上来,云芝芝一脸贞烈:“我要起床!”

    骆危拉了一下她,“还差最后一点。”

    云芝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便是她神魂受损后,灵府内那棵芒树也濒临枯萎。她在幻阵里所用的灵符,皆是心尖血画成的。心尖符威力大,灵力也透支的快,都快把芒树抽干了。

    骆危打着要滋养芒树的名号,行如此双修之事。

    云芝芝还没词儿说他。

    云芝芝看着就几步路的房门,第一次产生了对自由的无端渴望。

    她求饶:“剑主,饶了我吧,我神魂受不起您的恩泽。”

    骆危笑了笑:“芝芝,你当然受得起。”他眉眼如皎皎月光,淡笑着看她时,都能叫人心跳漏一拍。

    这副慵懒贵气的少年外表,清朗如风,淡雅如松,谁看一眼,都得把脑内那些腌臜的想法全部洗刷掉。

    偏偏他捉着她做尽了那些事。

    云芝芝被他这一笑晃了眼,心理防线忽地崩盘了,自暴自弃地扑过去:“你快点!早死早超生!”

    她张嘴咬上他的耳垂。

    特别狠!

    骆危吃痛,竟然嗤嗤笑起来,伸手环住她。

    他的声音笑意分明,又暗哑异常:“那你待会可别哭。”

    芒树重新焕发光彩,云芝芝的灵府魔纹也退到边缘,比原先要淡不少。

    骆危靠在树下,随意地说:“魔纹很快就没了。”

    金光璀璨的树叶,淡金色的瞳孔,骆危只随意地坐在那,就是一幅画。

    云芝芝:“为什么我觉得,你在灵府里的眼睛,显得更亮?”

    在外面是琥珀色,在里面就变成了金色,看得摄人。

    骆危:“这里神魂更纯粹。你喜欢哪一个?”

    云芝芝:“都喜欢。”

    骆危‘嗤’一声笑了:“那你刚刚还不让我睁眼。”

    云芝芝:“……我现在想让你闭嘴。”

    骆危乖巧地不说话了,眼睛闭上,靠着树小憩。

    云芝芝把心底的酸楚也慢慢压下去。

    她通过神交瞥见了许多过去的记忆,那些都是破碎的画面,或者某种记忆的闪回。

    而云芝芝正是通过幻阵恰好了解了他的过去,也就能看得懂那些纷飞闪转的破碎画面。

    偶有某些时刻,看得人心中一疼。

    旁边人忽然开口:“别再用你的血画符了,心尖符容易反噬其人,你也是因此神魂受损至深。”

    云芝芝:“啊?”

    骆危睁眼,手中多了一串血红手串:“用我的吧。”

    云芝芝摸了摸自己缺了十几颗的手串,上面只剩下三三两两的珠子了:“不要。”

    骆危:“接着。”

    云芝芝:“你不会被反噬吗?”

    骆危:“你当我是谁。就你那点灵力,没什么威力的。”

    云芝芝:“……”

    男人都是事后变成一头猪吗?

    等云芝芝终于走出客栈门,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鲜空气,才意识到自己在房内度过了多么不堪回首的数日数夜。

    云芝芝:麻了。

    久违地逛起了仙都,云芝芝在幻阵里看腻了凡尘界的装潢,一下子来到仙气飘飘的大街上,觉得有趣极了。

    一路逛吃逛吃,骆危总是陪着她,溺着她,宠着她。

    云芝芝也是完全不给他省钱,见着什么就让他买下来,大把灵石撒出去,云芝芝爽极了。

    报复,这妥妥的报复。

    晚上睡觉的时候,云芝芝也好奇骆危的灵府是什么样子的。

    前阵子为了修复她的灵府,几乎都是骆危进来,如今她也实在好奇他的。

    “不行,无尘剑在里面。”骆危摇了摇头,“你若进来,它认定你是魔修怎么办。”

    云芝芝:“哦。”遂放弃。

    其实是骆危不想让云芝芝知道,无尘剑在他灵府内,一直与他的神识在抗衡。

    若她进来,她必然能够感受到剑灵嗜血嗜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