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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徒然地张开嘴,从喉咙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唐谢骤然抬起头盯着她,眸中的混沌褪去了稍许,森寒更甚,眸光犹如淬着寒光的利剑,他低声道:“宛婧姝?”

    宛婧姝点了点头,忍不住往沙发里面缩了缩,清醒的唐谢让她不自觉地恐惧。

    唐谢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怎么?想好了?”

    宛婧姝指尖颤了颤,她把唐谢推开使劲摇头。

    唐谢锐利的眸光闪过一丝疯狂,他低笑一声:“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宛婧姝意识到危险迫近跳起来就跑,唐谢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摁到沙发上:“唐太太,我在按照法律履行夫妻义务,你跑什么?况且我们还有协议。”

    他俯身贴近宛婧姝的耳廓,低声说:“结婚那天我就说了,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求我上你。”

    冰凉的声线传进耳朵里,犹如蚀骨毒蛇缠上脖颈,宛婧姝浑身一颤,小脸煞白。

    那晚唐谢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瓢泼的大雨,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以及唐谢隐在黑暗中蕴含着疯狂恨意的眸子,他说:“宛宛,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吗?被我杀死的啊,十岁的我亲手把他从十八楼推下去,咯吱咯吱,摔成了一滩肉泥。”

    细碎的吻落在后颈上,宛婧姝突然想起那晚,唐谢牙齿咬着她颈动脉上的肉碾磨的场景,不由得后背发凉,浑身发抖。

    唐谢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发凉:“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