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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有我在(1)
天已经很黑了，月光映衬着黑夜，显得有些微凉，一行三人的影子被拉长拖在地上。
“煜……煜楷……叔叔……棋双哥哥……”
煜楷被这一声“叔叔”怔住了脚步:“你……在叫我？”
卞雪望着煜楷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呀，棋双哥哥不是说你是小师叔吗？”
煜楷指着棋双:“那为什么他是哥哥？”
卞雪:“啊？他也是叔叔吗？”
煜楷:“他是我师哥，你不知道吗？”
卞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似的:“啊，我记起来了，你跟炽血说话的时候好像提过，是吧？”不等煜楷回答，卞雪旋即转过头看向棋双:“原来你也是叔叔！”
棋双和煜楷相视一眼，不禁嘴角抽搐。
“对了，两位叔叔，”卞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她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还有，应凡到底在哪儿啊？她……”
“灵儿，”棋双打断她的话。“其实你可以不用叫我们叔叔。”
卞雪:“啊？这样不太好吧，你们毕竟是长辈啊。”
棋双:“我的意思是……嗯……我这样跟你说吧，我是你师祖的第九个弟子，他是第十个弟子，你师父就是我们的七师姐，所以按理说，我们是师叔，你是师侄，明白吧？”
卞雪点着头说:“对呀，所以就应该叫叔叔呀！”
煜楷:“他的意思是，你叫师叔，可以，叫叔叔，不行。”
卞雪转头:“为什么呀……”
棋双:“因为你平时叫我们的时候呢，都是叫九师叔和小师叔，那你要叫我们叔叔的话呢，未免显得我们有点太……年长了……”
煜楷忽然感到很佩服棋双，因为他居然可以想到巧妙地用“年长”这个词代替了“老”这个字……
卞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九师叔，小师叔，我平时就是这么叫的吗？”
棋双思索着嗯了一阵子:“因为毕竟我们就大你两岁，所以你平时也经常错叫成师哥，有时候还直接叫名字。”
卞雪:“哦……这样啊……对了，应凡到底怎么办啊？”
“嗯，对，差点忘了他了，”棋双开始一本正经地分析。“炽血刚刚说了四大守护神，如果按她所说的，那咱们三个就分别是青龙上神箕水，白虎上神危月和朱雀上神奎木，但她并没有提到玄武上神张月，所以我猜，应凡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张月。”
卞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月，张月，怎么听都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嘛，怎么可能是应凡呢？”
棋双的说辞，煜楷终于听不去了:“依我看，不太可能。”
棋双哼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啊。”
煜楷:“且抛开这名字不说，传说中四大守护神是两男两女，所以应凡是张月这种情况不太可能，退一万步讲，假如神话传说和实际有偏差，应凡就是玄武上神张月的话，那么他应该跟我们一样，也已经拿到玉佩了，拿到玉佩，就说明炽血已经证实过他的身份了，那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呢？”
棋双:“可能是因为他只是一介普通人吧，现在北界断崖两派即将交战，如果放他走，遭遇不测怎么办，留他在身边，也许算是保护吧。”
煜楷:“说保护，不无可能，但是棋双，你还记得吗，七师姐说过，能让别人做，就绝对不会自己动手做，这是炽血做事的一贯准则，就比如这次的进攻，因为有无名在，所以她选择让无名率领断崖大军进攻，而不是自己亲自带队，再回到正题上来说，如果只是因为要保护应凡这个玄武上神的话，她完全可以推给我们，北界绝对会保护应凡，这一点，她肯定清楚，如果她是认为我们要保护的人太多而会对应凡保护不周的话，她完全可以特意嘱咐我们，甚至传信给无名，告诉他别伤害应凡，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应凡留在了自己身边，如此，你还会觉得她这么做只是想保护应凡吗？”
卞雪不禁暗暗对煜楷心生佩服:好厉害的煜楷，不仅武功好，而且分析起事情来还这么头头是道！
听完煜楷这长篇大论，棋双不解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依你所说的，炽血留一个玄武上神在自己身边，不是为了要保护他，难不成是想让他保护她？”
一连串的“啧啧啧”从卞雪嘴里发出:“煜楷的意思是，应凡根本就不是玄武上神，我都听出来了，你还没听出来啊！”
棋双诧异:“啊？不是玄武上神，那是什么？”
煜楷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应凡的真正身份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这么简单，是不是比四大守护神还重要，这不好说，但至少在炽血那里，他目前还有利用价值。”
卞雪:“那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呢？是不是就不会继续留他在身边了？”
煜楷看向她，随后又抬头望向缀着点点廖星的天空，轻轻叹了一口气:“也许……”
卞雪问:“也许什么？”
“也许就不会留他在身边了，”卞雪忽然感到肩头一沉，低头一看，一双手正执着一肩披风落在自己的双肩上，顺着这双手抬头望去，正对上棋双俯视着自己的目光。“但也许，也就不会留他在人间了。”
卞雪肩膀一颤:“什么……”
“煜……煜楷……叔叔……棋双哥哥……”
煜楷被这一声“叔叔”怔住了脚步:“你……在叫我？”
卞雪望着煜楷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对呀，棋双哥哥不是说你是小师叔吗？”
煜楷指着棋双:“那为什么他是哥哥？”
卞雪:“啊？他也是叔叔吗？”
煜楷:“他是我师哥，你不知道吗？”
卞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似的:“啊，我记起来了，你跟炽血说话的时候好像提过，是吧？”不等煜楷回答，卞雪旋即转过头看向棋双:“原来你也是叔叔！”
棋双和煜楷相视一眼，不禁嘴角抽搐。
“对了，两位叔叔，”卞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她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还有，应凡到底在哪儿啊？她……”
“灵儿，”棋双打断她的话。“其实你可以不用叫我们叔叔。”
卞雪:“啊？这样不太好吧，你们毕竟是长辈啊。”
棋双:“我的意思是……嗯……我这样跟你说吧，我是你师祖的第九个弟子，他是第十个弟子，你师父就是我们的七师姐，所以按理说，我们是师叔，你是师侄，明白吧？”
卞雪点着头说:“对呀，所以就应该叫叔叔呀！”
煜楷:“他的意思是，你叫师叔，可以，叫叔叔，不行。”
卞雪转头:“为什么呀……”
棋双:“因为你平时叫我们的时候呢，都是叫九师叔和小师叔，那你要叫我们叔叔的话呢，未免显得我们有点太……年长了……”
煜楷忽然感到很佩服棋双，因为他居然可以想到巧妙地用“年长”这个词代替了“老”这个字……
卞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九师叔，小师叔，我平时就是这么叫的吗？”
棋双思索着嗯了一阵子:“因为毕竟我们就大你两岁，所以你平时也经常错叫成师哥，有时候还直接叫名字。”
卞雪:“哦……这样啊……对了，应凡到底怎么办啊？”
“嗯，对，差点忘了他了，”棋双开始一本正经地分析。“炽血刚刚说了四大守护神，如果按她所说的，那咱们三个就分别是青龙上神箕水，白虎上神危月和朱雀上神奎木，但她并没有提到玄武上神张月，所以我猜，应凡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张月。”
卞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月，张月，怎么听都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嘛，怎么可能是应凡呢？”
棋双的说辞，煜楷终于听不去了:“依我看，不太可能。”
棋双哼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啊。”
煜楷:“且抛开这名字不说，传说中四大守护神是两男两女，所以应凡是张月这种情况不太可能，退一万步讲，假如神话传说和实际有偏差，应凡就是玄武上神张月的话，那么他应该跟我们一样，也已经拿到玉佩了，拿到玉佩，就说明炽血已经证实过他的身份了，那为什么还不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呢？”
棋双:“可能是因为他只是一介普通人吧，现在北界断崖两派即将交战，如果放他走，遭遇不测怎么办，留他在身边，也许算是保护吧。”
煜楷:“说保护，不无可能，但是棋双，你还记得吗，七师姐说过，能让别人做，就绝对不会自己动手做，这是炽血做事的一贯准则，就比如这次的进攻，因为有无名在，所以她选择让无名率领断崖大军进攻，而不是自己亲自带队，再回到正题上来说，如果只是因为要保护应凡这个玄武上神的话，她完全可以推给我们，北界绝对会保护应凡，这一点，她肯定清楚，如果她是认为我们要保护的人太多而会对应凡保护不周的话，她完全可以特意嘱咐我们，甚至传信给无名，告诉他别伤害应凡，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应凡留在了自己身边，如此，你还会觉得她这么做只是想保护应凡吗？”
卞雪不禁暗暗对煜楷心生佩服:好厉害的煜楷，不仅武功好，而且分析起事情来还这么头头是道！
听完煜楷这长篇大论，棋双不解地挠了挠后脑勺:“那依你所说的，炽血留一个玄武上神在自己身边，不是为了要保护他，难不成是想让他保护她？”
一连串的“啧啧啧”从卞雪嘴里发出:“煜楷的意思是，应凡根本就不是玄武上神，我都听出来了，你还没听出来啊！”
棋双诧异:“啊？不是玄武上神，那是什么？”
煜楷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应凡的真正身份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这么简单，是不是比四大守护神还重要，这不好说，但至少在炽血那里，他目前还有利用价值。”
卞雪:“那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呢？是不是就不会继续留他在身边了？”
煜楷看向她，随后又抬头望向缀着点点廖星的天空，轻轻叹了一口气:“也许……”
卞雪问:“也许什么？”
“也许就不会留他在身边了，”卞雪忽然感到肩头一沉，低头一看，一双手正执着一肩披风落在自己的双肩上，顺着这双手抬头望去，正对上棋双俯视着自己的目光。“但也许，也就不会留他在人间了。”
卞雪肩膀一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