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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刚才差点儿把他和二娘以及玉香三人的苟合之事说漏了嘴,这会儿,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镇定地说道:“呵呵,爹,娘,成龙没有兴趣钓鱼鳖后,本想回府来,却在溪岸边碰到出府散心的二娘和香姐,便跟随二娘和香姐她们去散心了。因为二娘今天的兴致特别好,我们三个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要不是见时辰不早了,都还不想回府来呢。”为了掩饰自己跟二娘和丫鬟玉香之间的苟合事儿,马成龙当然把自己贪玩的理由说得很充分,糊弄着父亲和母亲。

    听说小祖宗是跟随着二夫人和丫鬟玉香散心去了,马侯平和大夫人也就放心下来了,不再问那些在马成龙看来是过于啰嗦的话了。马侯平和王玉婉夫妇俩也觉得他们刚才的问话是有点儿无聊和啰嗦,可他们也是出于对小祖宗的安全担心呢。

    尽管马成龙长成大小伙子,早就具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但他们夫妇俩还是处处对儿子不放心,爱对儿子问一些啰嗦的话儿。此时,马成龙的心情出奇的好,要是在平常马成龙心情不好时,早就对父母的啰嗦话产生反感,抵触他们道:“爹,娘,你们这么啰嗦,烦不烦啊!”

    马成龙见父亲和母亲不再问啰嗦话了,为自己这编得天衣无缝的假话打心底里沾沾自喜,在母亲用蒲扇为他扇风凉快身子的惬意中,他又拿起父亲的水烟袋抽了一口。

    马侯平见儿子脸上汗渍渍的,他想,这野卵日的小祖宗一回府来,汗都没揩一下,就直奔他娘的厢房,想必又是想在他娘的怀里撤娇了,这野卵日的也不知要长到哪个年纪才能改掉在他娘的怀里撤娇的习惯呢。对于儿子这种习惯,马侯平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认为这是一种纯洁的天伦之乐。所以,马侯平从来没有去制止儿子的这种习惯,反而还经常跟儿子开玩笑。这时,马侯平想到儿子的这个习惯,又用打诨的口味问儿子道:“你这野卵日的,回府来汗都不擦一下,就到你娘的厢房里来,一定是想找你娘撤娇吃奶了吧?”

    “没有呢,爹。”马成龙笑道。大夫人听了丈夫的玩笑话,也认为儿子是想在她的怀里撤娇了,只是因为父亲在旁边而显得有些不妥。她笑着对儿子道:“小祖宗,别不好意思,想来娘的怀里撤娇,你就来吧,别顾忌你爹,你爹又不是外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小祖宗你改不掉在娘的怀里撤娇的习惯呢。前些日子忙于划龙船,算来你也有好几天没有来娘的怀里撤娇了呢。”

    “爹,娘,今天您们是误解成龙了。成龙是有在娘的怀里撤娇的习惯,可成龙这会儿的确不是来找娘撤娇的呢。”马成龙解释说。

    “哦。”马侯平颌颌首,不再逗惹儿子了。

    王玉婉见儿子今天的心情比平常出奇的高兴,并且还没有在她怀里撤娇的兴致,这会儿还真为儿子的异样感到纳闷起来,她不禁问儿子道:“小祖宗,人逢喜事精神爽,你今天遇上了什么事儿让你如此的开心呀?”

    “......”

    王玉婉突然问起儿子今天为何如此高兴,叫马成龙措手不及,噎住了。王玉婉的突然发问,叫马成龙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与二娘和丫鬟玉香销魂的情景。想到这种销魂的情景,马成龙的心情就特别的兴奋。

    遵照二娘的嘱咐,他是不能把他们苟合的事儿说露出去,否则二娘和丫鬟玉香就不会再让他销魂了。马成想他这会儿绝不能因为心情过于高兴把他跟二娘和丫鬟玉香的苟合之事对爹娘说露出来。想罢,马成龙定了定神,镇定地笑道:“爹,娘,成龙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的高兴哩。”

    “哦。”王玉婉点点头,不再问那么多了,一边用蒲扇给儿子吹凉,一边擦拭着儿子额头上残留的汗渍,望着儿子那高大俊美的身架子,她的心里也感到十分的惬意,笑道:“好,好。开开心心是一种好事儿。小祖宗现在已经是一个后生仔了,有了自己的心事,有时候难免会产生不愉快的情绪。娘和你爹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小祖宗你开开心心的呢。”

    马成龙在母亲的蒲扇凉快了身子后,他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拍一下后脑道:“爹,娘,成龙和二娘还有香姐只顾在府外散心玩耍,都忘了吃中餐哩,真是饿死成龙啦。”

    王玉婉疼怜地拍一下儿子,道:“小祖宗,那你快去厨屋吃吧,老刘都给你们留着呢。哎呀,你这小祖宗就是好玩哩。”

    “嗯。”马成龙应一声,赶忙离开母亲的厢房,去厨屋了。

    马成龙出去后,马侯平对大夫人道:“这野卵日的今天出奇的开心,未必是一种好事呢。这野卵日的今天肯定遇上了一件开心的事儿。”

    “老爷,这还能是一件坏事儿么?你多虑了。”王玉婉道。她觉得丈夫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马侯平也不再想那么多,笑道:“但愿这设一种好事儿呢。”

    马府每天开餐的时间都是有规律的,早餐辰时开餐,中餐午时开餐,晚餐酉时开餐。马侯平不像别的乡绅财东,为了争分夺秒让下人做事,把时间安排得挤眼合缝,有的甚至还巴不得下人夜间不睡觉为他们做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