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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少年紧紧捏着拳头,那双明媚的大眼睛里含满了泪水,紧张地盯着樊鼎的表情,想要从他的脸上揣摩出母亲的病情。

    樊鼎号完脉,一脸的严肃,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入妇人的口中。过了一盏茶的时候,妇人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绿衣少年这才松了口气,捏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小心翼翼地看着樊鼎问道:“这位仁兄,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樊鼎说:“你母亲的病由来已久,先天不足,心脉受损,有严重的心脉病,路上又受了风寒,亏得救治及时,晚一点就回天无力了。你们这几天就住在寺院的禅房中,不要移动,按时服药,好好卧床休息几日后方可回家。”

    绿衣少年惊讶地说:“兄台,你说的太对了,我母亲一直以来心脉有病,路上又受了风寒,这次我们来相国寺礼佛,就住在寺内的禅房。”

    樊鼎轻轻点点头。

    绿衣少年倒头便拜道:“在下名南宫绿羽,刚才多有不敬,谢谢兄台不计前嫌,仗义相助。请问恩公大名?在何处高就?等母亲病好了,我们一定登门拜谢。”

    樊鼎扶起绿羽,客气地说:“在下名樊鼎,刚到大禹国,暂住朋友家。”

    樊鼎将南宫绿羽母子送至禅房。把那个白瓷瓶交给南宫绿羽嘱咐说:“这是我炼制的治疗心脉的急救药,你母亲不舒服的时候吃一粒。我再为你母亲开几味治风寒的药调理身体,等风寒痊愈了一定要好好找大夫治治心脉的病,不可大意。”

    南宫绿羽的母亲躺在床上,在一旁看着樊鼎为她忙忙碌碌,虽然,她的身体很虚弱,但心中明白,很是感激。如今,这样热心肠的年轻人不多见。而且,这孩子长相英俊,医术了得,谦虚又善良,她是越看越喜欢。同时,她也看得清楚,绿羽的眼睛里满是对樊鼎的敬佩和崇拜,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涩。

    忙完后,已经到了中午。樊鼎想到百合还在寺院门口等他,连忙起身告辞。

    南宫绿羽拦住他说:“樊大夫,如果不嫌弃的话,留下来用了齋饭再走不迟。”

    樊鼎忙谢绝了挽留说:“今天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她还在寺院门口等我,现在怕是要等急了。”

    南宫绿羽的母亲见留不住,拉着樊鼎的手再三感谢道:“恩公,你在大禹国遇到什么烦心的事,别忘了来找我们,我们一定鼎力相助。”

    樊鼎拱手告别。他怕百合等的着急,出了禅房也顾不得继续浏览寺院,便急急忙忙向大门口走去寻百合。

    以往,百合每年都会来一次相国寺,跟随姑姑为家人祈福。近来,姑姑身体每况日下,上官寒不放心她外出。这次,正好樊鼎提出要去相国寺参拜,正中她下怀,便一口答应陪他前来。顺便也了了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