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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芷庸大吃一惊:“怎么,你们失散了?”上官婆婆惨淡一笑:“七十年间,她仅出去过两次,第一次是去替她爹爹轩辕少典收尸,第二次便是三年前,我亦猜不透是什么原因,百花谷、北冥鬼府,甚至荒废的乐正山庄,我都找过了,仍是了无踪影。”

    遗音等人越听越奇,均是暗道那段传说竟然是真的。

    白芷庸道:“难道是她忘不掉幼璇,因而出谷缅怀她们的曾经,那些地方,她或许已经去过了,或许还没有抵达,这般阴差阳错的,你们便失之交臂了,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您会再遇到她。”

    矢志道:“但愿如此,你可知道自幼璇死后,她性情大变,整整三年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知更她们的故事,白芷庸不知听了多少遍,也曾向往,也曾感伤,今日一见,又不禁感叹岁月易逝,红颜易老:“那三年之后呢,三年之后,她可是和你在一起了?”

    上官婆婆微微一笑:“不错,三年后,她开始说话,开始与我谈天说地,视我如同知己一般,日夜相伴,但我知道,在她心里,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幼璇。”

    闻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白芷庸,脸上竟露出难过之色,且久久不能散去。

    良久,矢志打开琴袋:“最近,我听江湖流传血如意一事……”白芷庸回过神来,又恢复冷若冰霜的表情:“矢志婆婆,您快看看,这琴是不是血如意?”

    矢志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琴虽与血如意幻化的琴一模一样,但它绝非血如意,因为安葬幼璇之时,这琴也一同下葬了。”白芷庸蹙眉道:“但为何我的碧玉箫会有反应?”

    矢志目光飘向遗音:“这琴虽非血如意,但也亦非凡品,而且有人刻意将它打造成血如意一般模样,不知是何用心!”

    遗音感觉她冰冷的眼神中充满杀气,身体不由的一颤,暗道:“我并不畏死,但她一个眼神,竟能让我如此胆战心惊,她的武功该有多厉害呀?”

    白芷庸也是大为感叹:“矢志婆婆,事情虽由她而起,但她却是无辜的。”矢志收回目光:“此话怎讲?”

    白芷庸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矢志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子车哥哥始终放不下呀,你们先下去吧,容我好好想想。” 一时间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她的目光也渐渐变得迷离了。

    这时,美妇也跃了下来,往白芷庸跟前一跪:“徒儿公孙燕,拜见师父。”白芷庸将她扶起:“我并没有破阵,你也不必拜我为师。”

    公孙燕不肯起身:“我公孙燕乃是言而有信之人,说到必会做到,你虽未破阵,但亦未输阵,这已是十分难得了,请你不要再推却,受徒儿一拜。”

    白芷庸见她态度坚决,不再推却:“起来吧,咱们虽是师徒,但你仍不属于我博楼之人。”公孙燕微微一笑:“徒儿也正有此意,请师父及朋友,随我去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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