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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什么得道高人。”他声音低沉,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你到底是谁。”

    女人空着的那只手再次抚上他的伤口,这次,他并未觉得刺痛,而是凉凉的,低头看去,伤口上有一层银色的粉末正在融入血肉中,血,止住了。

    他再次愣了神,女人的手从他手中抽出他才回过神来,手掌中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让他心里不舍。

    她看着他,眼眸沾染了湿意,随后垂下眼帘,低低的笑着,那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你的血,是腥的,比动物的血还要腥。”停顿了下,她又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噩梦。”说罢,她转身飘然离去,他想追上去,然而这次她是不再打算停留,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糕点屋的。

    老萧眼尖,看见阿潘回来了,手上有一个鲜血淋漓,长长的伤口,迎了上去询问:“阿潘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紧跟着追上来的是小太跟小月,老萧到了没见着他,电话也打不通,这才通知了小太,小月跟他在一起,听说这边出了事,慌忙火急的一起来了。

    “师傅,你受伤了!”小太表情凝重,担心的看着他。他心目中无所不能,厉害无比的师傅竟然受伤了。

    “我没事,小伤,老萧,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头儿,那女人说,她回铺子做糕点,大晚上的听到铺子里有声音,她害怕,这才拿着刀防身,不小心划伤了阿潘。”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刑警,手里还拿着一本本子,应该是刚刚记的口供。

    “付右生的事呢,她有没有说什么。”他对这个答案并不奇怪,转问其他情况。

    刑警摇摇头,示意并未有什么不妥。

    他脸色沉得可怕,一拳砸在店门外的墙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行了,收工吧。阿潘你要不要先去趟医院,我载你。”老萧招呼着警察都撤走,询问他。

    他摇摇头,一脸阴沉转身便走,小太简单安抚了小月几句,让她陪着阿悦,急忙去追师傅。

    两人就这么沉默不语的走着,气氛有些沉重,小太倒是比白天的时候会看情形得多,一路也不多话,到了家后,想帮自己师傅缝合,包扎伤口,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了血迹,却发现并没有任何伤口,不仅啧啧称奇,问道:“师傅,你这伤口怎么不见了?还有啊,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他还在想着那个神秘的女人,她说过的话像刀子一样在他的心尖划过,让他坐立难安,说不出的情绪让他痛苦万分。他是真的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无愧天地,并未做过半点坏事,为何该不安愧疚睡不着觉?什么叫她是他的噩梦?她到底是谁,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