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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雅耳朵尖尖都红透了,羞涩地闭上眼,睫毛柔软颤动,轻软嗓音软得滴水,念着他的名字。

    “周霁川。”

    那剪短的发茬,不停地磨蹭她腿心细软的皮肤,微微刺痒。

    林清雅想要逃离这陌生的触感,又被男人稳稳地扣住了腰肢。

    “嗯。”男人鼻腔哼出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

    林清雅羞耻地睁开眼看他,对上他火热的视线,又跟被火星灼烫般,羞得抬起手臂,掩面错开他的视线。

    “你怎么连这个也会。”

    周霁川忽的笑了,脸庞温柔地贴了贴她的,“雅雅,别问男人这种傻问题。”

    许久,周霁川捞过她的腰肢,脸庞要凑过来,“舒服么?”

    “嗯。”林清雅羞于启齿,又连忙捂住了他的脸,耳朵都要冒烟了,“你先去漱口。”

    周霁川笑得胸腔都在震动,“雅雅是甜的。”

    林清雅羞到了极致,脸埋进枕头,踢了他一脚,“闭嘴啊。”

    周霁川又笑着起身去卫生间漱口,回来又捞过她的腰肢,性感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雅雅,该我了。”

    翌日,林清雅吃了早饭,让周霁川留在招待所照看孩子,免得带孩子出去中暑。

    周霁川下午必须到校,所以,林清雅这边上午得把事给办了。

    她在招待所门口叫了个三蹦子,师傅操着一口流利的京腔。

    “上哪哈儿切您?”

    林清雅这句话倒是可以听懂,又轻笑着坐进棚子里,回老师傅普通话说:“和平门外琉璃厂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