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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我骨煞宗的冰封三千里,实是天底下最为阴寒的仙法,那李笛他修行的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说冰封三千里比不上他修行的仙法!”

    许多骨煞宗弟子听到这里时,纷纷觉得荒谬可笑,然而这极度荒谬可笑的话语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却又令他们感到屈辱愤怒,似是整个门派的脸面都人踩在脚底下一般。

    “就算当时是为了活命而应付纯不爱,但说出这等轻辱我骨煞宗的话语,那李笛也实在是过分了。”

    “若是还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希望能向李笛讨教几招,看看他修行的仙法,是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么厉害……”

    一众骨煞宗弟子或是冷笑,或是热讽,吵的哄哄作响,可就连奇连绵都对这句话感到厌恶不爽,并不打算喝止门下弟子的起哄吵闹。

    人群中怀抱煞无愁尸身的陆勇、叶斐五人,反倒是陷入异样的沉默中,他们绝无法忘记,早上的时候他们六个人齐齐被李笛压制住狂吸真元,差点被吸成人干的场面,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想明白原因,他们的真元为何会被李笛狂吸?

    难道真因为李笛修行仙法的阴寒品质远远超过他们?

    辛柔儿并不受骨煞宗弟子的打扰,继续道:

    “李笛大哥对纯不爱说:‘你可以认为我是在骗你,也大可以一刀直接将我杀死,但只要杀了我,地上这个歪歪扭扭的死字立即就会变的端端正正,天底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救你性命的人。’

    纯不爱挣扎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恶狠狠道:‘就算一切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你也休想拿为我吸收阴气之事来要挟我放你们走!我纯不爱一生一世绝不受人胁迫,大不了一死了之罢了,为什么要受人胁迫行不由衷!’

    ‘你若是乖乖主动帮我吸收阴气,那自然是极好,否则我要拿世间上最残忍血腥的酷刑来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笛大哥摇头道:‘我从来没想过要挟你,你的大名早已在仙海上响彻,我常听那些英雄豪杰说:‘纯不爱性子执怮偏爱自由,绝不会受制于人听人吩咐,如果有谁企图凭借某事来威胁纯不爱的话,实是一种愚蠢的找死行为。’,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挟前辈你。’

    纯不爱闻言朗声大笑,道:‘你小子倒是懂我,知道我不少事情,这么说来你是愿意乖乖给我吸收阴气救我性命了?’

    李笛大哥道:‘我自然是愿意,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个心愿请求,希望前辈能满足我——这是请求,而不是要挟。’

    纯不爱道:‘说来听听。’

    李笛大哥道:‘不瞒前辈,我自懂事以来,便不断听闻前辈的种种事迹,实在对前辈仰慕的很,今晚得遇真人,我十分希望能跟前辈结拜为异性兄弟!’

    纯不爱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你想和我结拜兄弟?’

    李笛大哥点头道:‘对,这便是我的请求了,无论前辈答不答应我,我都会全力帮前辈吸收阴气。’

    纯不爱哈哈笑道:‘好小子!就连魔道中人都轻易不敢交好我,你身为一个泰清派的弟子居然敢跟我结拜,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看你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就掌握有这般令我都看不透的身法,倘若再修行个几年,我恐怕会再跟不上你的身法了,还懂得算卦看相,倒是有自傲称道的地方,在仙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足以排行翘楚,再加你心性有勇有谋,多年以后让你崛起称霸一方也不是未必不可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能欺你现在穷……你有资格跟我结拜,行!我答应你了,我们这就马上结拜!’

    说着纯不爱挥刀砍倒旁边的一株树木,木屑纷飞间快速做出了一张香台,李笛大哥与他双双跪在香台面前,行结拜事宜……”

    ……

    “好一个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

    陆勇忽然指着辛柔儿大声喊叫道:“那李笛为了苟且活命,居然恬不知耻的与纯不爱结拜,这样的人要是有谁再说他有情有义,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