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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浩腾为夏凌请了假,连父母那边都编好了故事说她被学校派出去旅游了。

    夏凌呆在莫浩腾的别墅内,东西七七八八的砸得差不多了,每次砸完东西,莫浩腾都会让人及时把东西整理,重新拿一个更好的摆好。那架势,就是纯粹给夏凌砸的,只要她砸得开心,她可以砸多少是多少。

    夏凌出不去这个别墅,莫浩腾似乎是已经知道夏凌会自己走,所以整个别墅内都装好了门禁,沒有他的指示,谁都出不來进不去,每天用的东西,都会有人专门直接送到别墅内。

    衣食无忧,沒有自由,这感觉犹如金丝雀一样。夏凌苦涩的想,原本是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沒想到转眼间就变成了他的情人。

    人生真是充满戏剧性!

    十來天过去了,夏凌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她坐在外面的凉亭里面,看着毒辣的太阳,看着看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沾满了眼眶。她努力的昂着头,不让眼泪落下來。那眼泪就像是淬满了毒汁,硬是被她一点点的逼回去。

    她要出去,在她出去之前,她还要拿走他最重要的东西。

    “莫先生,您回來了!”李妈热情的招呼,夏凌一天到晚都沒什么表情,李妈也不招惹她。总算是看到一个有表情的人來了,她非常的高兴,毕竟在关着夏凌的时候,她也被关着。

    “嗯!”莫浩腾冷冷一哼,并沒有其他的表情。自从上次他送夏凌过來以后,就一直沒有出现过。一个礼拜过去,他和之前的模样差不多,冷冷的,不苟言笑,身上依然写着生人勿靠近的气息。

    “小姐呢?”莫浩腾换好了鞋子,双眸巡视一周,沒有看到夏凌的影子,问道。

    “你看,在外面呢。呆了一个下午了。”李妈道。

    莫浩腾顺着李妈指示的方向看过去,夏凌穿着白色的裙子显得出尘脱俗,坐在青藤爬满了支架的亭子里面,黑顺的头发披下來,夕阳照射过來,窈窕的身段在金黄色的余晖下显得美不胜收。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与凉亭,夕阳融合在一起,美得如一副山水画。

    “夏凌……”莫浩腾轻声温柔的呼喊她,生怕惊扰了这一副美丽的画面。

    夏凌回头看,微眯的双眸向上抬了一抬,难得的对着他笑了笑。

    “你回來了。”夏凌浅笑,回应他。

    莫浩腾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幻觉。夏凌冷漠的对待过他,连心都是冰冷的,她生气他觉得正常,因为他对不住她。骤然间,夏凌突然对着他笑,他有一种捉不住的虚幻。

    男人的第六感也很灵验,接下來的一秒钟内,夏凌的笑容迅速敛去,冷若冰霜,方圆范围内立刻产生了一种谁都无法靠近的疏离,“我可以走了吧!”

    莫浩腾额头上的青筋暴怒,她等着他回來,就是为了能出去!

    “如果我不让你走?”

    “莫浩腾,你留着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你的心中已经沒有了我,为何还要把我留在这里。你当我是什么?养在花瓶里面的话,等待你随时回來看一眼?鸟笼里面的金丝雀,有兴趣的时候就带着我出去溜溜?”夏凌讥讽的问。

    “夏凌,不是你想的那样……”莫浩腾这会觉得自己沒法解释,说他被迫和人家结婚?太假!说他被名利迷昏头脑?太假!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是哪样?”夏凌问,她多想他们从來沒有开始过,她用最恶毒的话,说给莫浩腾,她自己的心也如刀剐着一样疼,“莫浩腾,你到时给我解释?”

    她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是心底,她还是很想他有一个解释。

    可是最终,莫浩腾什么都不说。

    “莫浩腾,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你结婚了,沒有告诉我,我就当你是玩我了;我流产了,我就当这孩子沒福气,我也算了;我不问你,碰到你,我就当我自己倒了18辈子霉!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去和你的妻子过风花雪月的美好日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行!”沉默良久的莫浩腾掷地有声的哼了一句。

    “什么不行?”

    “我不许你离开我!”莫浩腾近乎惯性的强势,不容置疑,甚至还有一种孩子气的霸蛮。

    “那你告诉我,我现在你是你的谁?”夏凌沒有给莫浩腾任何喘气的机会,她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莫浩腾双眸凝视着她,那是一种占有的**,他怕她离开她,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骨子里面。

    双方这样对峙着,夏凌眼神凌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她也会很伤心。